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前,一手薅住了他的jī_bā,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这,jī_bā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来。“......嘿嘿,这还不算,连pì_yǎn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梁,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pì_yǎn。“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当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