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现在更要坚决反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走回原来的老路了,更不能再对白老师无礼。
秦俊大义凛然地表达决心,神色间却划过些许的犹豫和顾虑,就算老头子逼我,我也不做,看他能怎样。
小俊,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白芸面露凄苦之色,我早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了,你为了我跟秦书记对抗,只会让我更为难。
可是,让我再一次对你做那种事,我也做不到啊。
秦俊痛苦地叫起来,拳头砰砰地敲在脑袋上。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似有所悟。
白老师!我想到办法了!秦俊兴奋地叫起来。
什么办法?白芸虽然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很想听听。
秦俊把头一低,身体向前凑了凑,并示意白芸也靠过来,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前一段时间去做包皮手术,就是男人那里的手术……白芸的脸微微一红,点头表示自己听得懂。
在手术前,护士给他打了一针,那一针打过以后,能保证他在24小时内硬不起来,说是为了防止硬起来撑破缝合线。
白芸顿开茅塞,惊喜地问道:你是说……秦俊叫道:对啊,我就是想打这么一针!哈哈,老混蛋这下没招了,你让我来我就来,但我硬不起来,你可不能怪我,哈哈……白芸也忍不住笑起来,欣慰地笑,开怀地笑。
笑完以后,她拿起来秦俊的手,亲吻了一下,轻声说道:谢谢你,俊公子!******针剂的事,也是一波三折。
秦俊兴冲冲地跑到医院,却被告知,这种针剂属于局部麻醉药,是比处方药管理更严格的管制药,也不是普通护士所能处理的,需要专业的麻醉师根据患者的身体情况确定剂量并实施麻醉。
秦俊一听就傻了,他这个事情需要保密,总不能把麻醉师带到现场吧?他通过电话把情况跟白芸一说,白芸也感觉很棘手,只能告诉他尽力而为。
秦俊说,针剂他通过关系还是能搞到,关键是用法用量,搞不好会出危险,所以他需要向专业人士请教,晚上请人家吃饭的时候再问问清楚。
第二天,当秦俊打开一个注射包,向她展示里面的针管和药剂时,白芸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把秦俊紧紧地抱住,哽咽道:小俊,等这事过去,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白老师,你……秦俊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白芸哭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除了这个身子,我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我这么做……可不是贪图你的报答。
秦俊声音干涩地挣扎着。
所以才更可贵啊,白芸收住眼泪,展露笑容,小俊现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我……我很喜欢。
-秦俊显然还在挣扎着,神色犹豫不决:那样的话,我不是又变成混蛋了?才不是呢。
白芸大声地为他辩解,然后又娓娓说道:你以前qiáng_jiān我,干的是坏事,所以是混蛋;但这次不一样了,是我自己愿意的,就不再是坏事了。
小俊通过自己的努力,把一件坏事变成了好事,这就是进步。
秦俊似乎被说服了,原本一直垂在身侧的双手终于抬起来,从后面回抱白芸。
过了一会儿,他忽地全身一震,猛然间把白芸从怀里推开,双手遮在裤裆前面,原来是jī_bā硬起来,顶到了白芸。
白芸轻笑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在秦俊的帐篷上摸了摸,取笑道:看来,这个小混蛋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改,总想干坏事。
秦俊尴尬地挤出笑容,讪讪地说:让你见笑了。
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白芸继续抚摸着,柔声提议道:让我用嘴帮你弄一弄吧,嗯……我以前不会这个,是秦书记前些日子教我的,还不怎么熟……秦俊忙道:还是别来了,说好等这件事完了的。
你的心意我已经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我的心意也要让你知道啊。
白芸慢声细语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况且,这也不算是报答,只能算是酬劳,你这两天为了我忙前忙后的,还不许我慰劳一下吗?秦俊艰苦地忍耐着,一时说不出话。
你真的不想要吗?白芸轻舔着嘴唇,继续引诱,你如果不要,我可走了。
我要!秦俊一声大吼,猛地扑上来,双手捧住白芸的小脸,在她唇上狂吻起来。
白芸默默地配合着他的亲吻,双手在下面帮他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顽物。
在秦俊亲够吻够之后,她主动低下身去,凑近那个当初害她失身的始作俑者。
小俊,你是不是做过包皮手术?白芸惊奇地发现,秦俊的yīn_jīng在勃起后完全没有上下滑动的外皮,guī_tóu的颜色和质感也大为不同。
我小时候包皮过长,我爸妈带我到医院做的,我都不记得了。
秦俊眼看着自己的大jī_bā和白芸的俏脸,平静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呢。
白芸随意地述说着,兴趣盎然地继续翻看着秦俊的jī_bā。
她对男性性器官的好奇还远远没有消失,摸摸、闻闻、捏捏、看看,怎么摆弄都不够。
秦俊却等不及,轻轻地挣脱着,把guī_tóu凑向白芸的嘴。
白芸会意,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把guī_tóu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