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对所谓的宝贝没有多大研究,但她的话却听懂了。这是拿她和佛生比,想必佛生那时及笄是极冷清的吧!她愈发同情起佛生来,心不在焉的接过盒子,凑手就转给了元香。但人情总归要领的,含笑盈盈一福道,“怪不好意思的,叫阿嫂忍痛割爱。那我就收下了,多谢阿嫂!”
“谢什么!”谢冕娘子在她肩上拍了把,促狭道,“将来登了高枝莫忘娘家人,也就是了。”
都是聪明人,各自心照不宣。做媳妇的都这样,婆母对谁不满,为了表示和婆母贴心,同仇敌忾总没有错。弥生知道阿嫂们的心思,她在中间不方便说什么,少不得左右都应酬着。
沛夫人听说她明早就走,心里千万个舍不得。可也没法子,恩师说什么,学生除了领命没别的后路可退。她唯有切切叮嘱些日常的琐碎事体,更强调了一下她的终生大事,“倘或有了眉目不要闷声不吭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