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事请讲!但凡我能做到,一定竭尽全力!”林行云拍桌,信誓旦旦道。
林越这才满意地笑道:“这才乖嘛。”
待林越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后,看出林行云还有些犹豫的模样,拿着两张银票在空中晃了几下。
“做就做!”林行云咬咬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有银子,什么都好说。
夜间的守卫虽不如白天那般森严,却依旧有大批的官兵守在那。
林越坐在马车里,推了推穿纱裙的林行云,道:“赶紧的,看你了。”
林行云极力忽视着一旁江昀,深吸一口气,掀开帘子,走出马车,换到一旁早已准备好驴车上。
驴车后面拉着许多j-i,飘着一股子j-i屎味。
暗卫们站在远处看着英勇就义的林行云,心生钦佩:“四王爷果真是有魄力。”
周禀年扮做牵驴的小厮,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微微张着嘴呼吸,真是太臭了。
“要不换种方法?”江昀不忍心道。
“不必。”林越摇摇头,“早点出城也安心。”况且,他也想看看林行云的表现,一定很j-i,ng彩,以后可以多玩玩。
只见林行云驾着驴车缓缓驶向城门口,忽然,车轮压到一块巨石,车子一偏,连人带j-i,一同翻倒在地,一时之间,可算是j-i飞狗跳了。
守门的头领不悦地看着林行云,骂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赶紧把这些j-i抓走!臭死了!”
周禀年唯唯诺诺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林行云拿起帕子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几位官爷,我乃城东的商户,爹娘身体不适,说让我代为去城外送货,我一个姑娘家,哪里会这些,勉强驾着驴车跟随管家一同去,可是,这j-i又脏又臭的,一路小心,生怕惹到这些污/秽之物。结果……”说到这,大声痛哭,“还请几位官爷帮帮忙,帮我捉住这些畜/生,不然误了约定的时辰,爹娘非打死我不可的。”
林行云一边说,一边拿着银子塞到头领的手中,眼里闪烁着羞怯。
头领掂量了一会手中的重量,笑了笑:“那行,兄弟们,上!”
于是,守城的官兵全部放下手中兵器,猫着腰,合伙抓着四处乱蹿的j-i,说不出来的滑稽。
林越等人则趁乱出了城。
林行云直起腰,看着远去的马车,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忽然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僵住了。
“姑娘,j-i已经全部给你抓住了。”头领笑得一脸灿烂,手在林行云腰间挠了挠。
林行云一脸黑线,掰开腰间的手,努力扬起一抹笑容:“那就多谢官爷了。”然后又是塞了一把银子给头领,连忙往后退,心里暗骂,你个破色/狼,竟然吃小爷豆腐!
头领愣了一下,看了看林行云,又看了看手中银子,敛去笑意,正色道:“要走赶紧走!”
林行云:“……”拿了老子这么多钱,说翻脸就翻脸。
周禀年发间别了几根j-i毛,牵着驴车走到林行云身侧,低声道:“姑娘。”
林行云回过神,坐上驴车,冲头领笑笑,然后头也不回地驾着驴车拼命跑。
城外,林越倚在一棵大树下,笑意盈盈地看着林行云,拍了拍他肩膀,夸道:“云儿真是长大了,可以许人家了。”
林行云打开林越的手,没好气道:“再加一百两。”
林越也不多说,直接塞了几张票给他。
林行云顿时眉开眼笑,将银票小心翼翼地叠好,准备放好,忽然看见手中有几块污渍。以为是j-i屎,连忙提起一边的灯笼仔细查看,黑乎乎的,闻了闻,没有臭味,反而带着点墨香。
林行云恍然大悟,摊开银票一看,全糊了,顿时如遭雷劈一般,喃喃道:“假的?”
林越暗道不好,头一回作假还被发现了,也不知道师父那是哪里寻来的假墨,这么久还没干。于是,连忙朝马车边跑去。
“哇!”林行云扯开嗓子哭起来,“就知道骗我!我想回家!”
惊得刚在窝里歇下的鸟再次飞起来,朝更深多了林子飞去,不时发出“叽叽”的声音,愤怒的控诉这人不道德的行为。
江昀听闻动静,掀开车帘走下来,问:“这是怎么了?”
林行云停了一下,泪眼婆娑地看着江昀,高举手中的银票,然后晃了晃黑漆漆的手,一切不言而喻。
林行云此时心里还有点庆幸,多亏手里的汗才得以发现,不然也不知道还要被骗多久。
江昀了然,瞥了站在一旁边憋着笑的林越,对东海道:“给一千两给小公子。”
东海:“是。”
林行云闻言,止住了哭,却仍在一边打嗝:“谢谢少爷。”还是嫂子好。
林行云刚准备接过银票,草丛里忽然蹿出一个黑影,直直压在他身上。
又是一阵响彻天际的哭喊声。
☆、救人
林越见状,无力扶额,上前一步将那人从林行云身上拽开,不然今晚别想安静了。
只见这男子约莫四十左右,衣衫褴褛,脸上黑漆漆的,好似抹了锅灰一般,敞开的衣裳露出胸前交织的刀疤,衣上混着泥渍,身上的浑身上下散发出浓烈的味道。
“救命……救……我。”男子无力躺在地上,艰难地举着手,断断续续地说着。
林行云还在一旁哭,直接覆盖了男子的声音,林越看向陈漠,陈漠会意,也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布,直接走到林行云面前蹲下,道:“抱歉。”然后粗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