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去找人!”
王果果拼了老命的点头,麻溜的滚出去,顺带把门关上。
从楼上走下来,他心虚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正好碰到蹲在楼梯上守着他下来的都安。
都安听到身后有动静,赶紧站了起来,瞧着王果果又拿着鸽子尸体下来,迫切的询问:“殿下的信上都说了什么?”
吁了口气,王果果百般不解的回答:“还能怎样,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殿下的回信,殿下却要寻找一个奇怪姓氏的家伙……”
“殿下要找什么人?”都安跟在王果果屁股后面跑着,他长得比王果果要高出一个头,身材也比对方壮,两人挨在一起有一些违和感。
“哎呀,别凑我这么近,热死了!”王果将对方推了推,磨磨牙说道:“叫什么来着?哦,库拉达·巴曼。”
“什么?!”都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按住快要走开的王果果,皱着眉头再次询问:“你再说一遍!”
王果果正恼火着,要不是看在对方和自己相处不错的份上,他早就要飙起来了。
“我说你这是没听清楚吗?叫库拉达·巴曼!”
都安严肃的点点头,依旧皱着眉头,百般不能理解的回答:“殿下明明就认识巴曼啊!不就是殿下把巴曼派去南蛮,难道他在南蛮碰到了什么事?”
这下子轮到王果果震惊了。
“等等等等!我想说,我们的问题在同一条线上吗?我说的是库拉达·巴曼,不是说巴依满!”他还特意重重地咬准音,生怕都安又误会了。
当然,都安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南蛮国人,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国家的习俗以及名字的习惯。
“这本来就是同一个名字啊。”都安解释道:“我们所有南蛮国的男子,在没成家的时候,名字和成家之后的名字是有些变化的。就比如我现在叫都安,可一旦我成婚之后,名字就会变成乌拉卡·都安。名字都是提前取好了的,只有到了那个时间我们才会改口,巴依满还未成婚之时,当然用的是这个名,等他成婚以后,名字就会改成库拉达·巴曼。”
王果果嘴巴张得合不拢,当然,他是被这奇葩的习俗给惊讶到了,乱成一团的脑袋根本没有想过来要赶快把这件事情上报给楚由。
☆、北国的神兽
两人聊着关于南蛮国的习俗,直到天色泛黑,王果果一拍大腿高高的喊了一声。
“完了!一时好奇忘正事,先不说了,我得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楚大人!”
望着王果果一溜烟儿的跑开,都安还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然,在他看来拥有两个名字是很平常的事情,毕竟在南蛮国,这样的习俗是很普遍的。
可是对于浮桑国人来说,只有常年经商的人才知道南蛮国的男子成婚和未成婚是有着差异的。
在南蛮国,尚未成婚的男子,都被分配到了未成年这一块,成婚以后,他们的名字会自动改掉,这也就相当于他们成了一个大人,改掉后的名字,象征着他们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楚由得知这件震惊的事情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赶快找到鸽子把信传出去,可是等他来到关养鸽子的地方时,赫然间才想起,他们的鸽子都已经死完了。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祈祷殿下能再送一封信,也要祈祷那送信的鸽子不要渴死在半路上,不然,他们得知这个消息永远无法送出去。
是夜,假山石桥水声ji-anji-an,雪消容之迹,更冷。
屋子里填了炭火,彬鸢坐在小窗前,无所忌惮寒风中的丝雨打s-hi了黑发,他死里逃生后生性薄凉了些,不喜不悲似丢了魂,总是让牧儿担心。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屋内的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当然,彬鸢是看不见的,敲门声响起时,他只是惯性的扭头了一下。
“谁?”牧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戒备的看着门口,问道。
然而,门口并没有回答声,静静等了一会儿,依旧未得到回复,牧儿来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并未瞧见有人。
“不用看了,人已经走了。”彬鸢说道,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离去,可见得那人应该是打算要进来,最后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又匆匆逃离了。
炭火噼里啪啦的炸响,打破了夜的沉静。
“牧儿,最近可有回信?”
“没有。”牧儿将窗户关上,只觉得外面的寒风冷得哆嗦,“放出去的鸽子一直都没有回来,公子,不如明日我再去找一找,看看可还有活着的鸽子。”
一般像寨子里很少有活着的动物,特别是鸽子之类的,山寨里的人将东西抢回来,金银首饰归大寨主处制,lùn_gōng行赏,剩下的就会分给二当家,其余的一些活物很快会被宰掉。
被打劫的商队一般都带着随行养着的活鸽子,主要是为了方便送信。
而且,并不是每一只鸽子都能很好的找得到路,训练起来也比较麻烦,而老天留给他们的时间根本就不充足。
几日后,福笙带着山寨里的土匪,围堵在山间,打劫了一伙从南蛮往挧国押送朝廷货物的商队。
刀剑磨磁的声音夜半三更响起,野心勃勃的土匪们如同饿极了的豺狼,狠狠的扑向那些早已筋疲力尽的士兵,将人杀了个干净。
最终,无法反抗的老弱病残妇女拥挤在一块,害怕的围在一起,这其中的女眷有些长得亭亭玉立,一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