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儿女孝顺,我又何必去搅这个浑水呢!只是一时糊涂已经办下了事,现在已经收不了手了。”
“哼!”许平冷哼了一声,不屈地说:“是因为家人才后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内乱的时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没有兵权可以安抚到时候已经大乱的局势,才后悔一时冲动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脸一红,但还是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说:“太子爷所言极是!如果真的有纪龙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着天大的风险将胜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时候面对着已经群椎并起的各路军队,我也没有可以稳定局势的能力,光是稳定京城又有什么用,这点确实是我糊涂了。”
许平也不再言语,冷冷地看着他说:“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光是煽动那此本来就有异心的武林人士谋逆就已经是大罪了,何况你还杀了状元和进,怎么算你都是难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说着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怪只怪我一时糊涂,竟然会被这摸不着的利益所驱使,干下这等糊涂事来。即使我真的称帝,但面对着破军、饿狼两营的兵马,我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去和他们抗衡!”
“你始终是个文官!”许平用嘲讽的口吻说:“京城里的这点势力就让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聪明一世也犯这样的糊涂。难道祖皇开国时,那一场场的恶战,那堆积如山的尸骨你都没看到过吗?”
“罪臣糊涂了!”郭敬浩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脸上尽是颓废的神色,但这一会却突然打起了精神,试探性地说:“太子爷,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没有挽回的余地你也不会和我谈这么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将功赎罪,只求换回个晚年太平!”
“说!”许平等的就是他主动开口,不过语气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爷能保证朝廷不会追究罪臣做过的这此错事!”
“条件呢?”这才是许平最有兴趣的问题!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犹豫了一下,说:“罪臣不敢去谈条件,罪臣愿意向圣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时,京城之事全凭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结交的那此门派与暗地里的人马,也全凭太子爷的吩咐!”
许平面色一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说:“自然是问鼎大宝,还全凭太子爷的心意了。”
“柳清韵!”许平轻唤了一声。
“民女在。”柳清韵听得冷汗都下来了,但还是赶紧应声!
“退下!”
柳清韵战战兢兢的退下后,许平猛的站起身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脸上,破口大骂道:“你居然还贼心不死,竟然煽动本太子谋逆!你以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么重要吗?我告诉你,本太子宁可当太子当到死,也不会干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现在就杀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几下,老脸红肿,牙齿也掉了几颗,嘴里立戈流下了一股血水。不过表情却是一点都不惊讶,跪了回来后说:“罪臣无意,请太子爷明察!”
“我告诉你!”许平冷起了脸来,满面狰狞地说:“别以为你煽动那此武林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军面前他们就是小鱼小虾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这种刀口上,知道吗?”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如果罪臣猪的没错,太子爷您已经动手了。”
“很奇怪嘛!”许平没去回答他,只是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