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刻着似花瓣般纹路的金色长钉,钉上,黄斯星手上都是血。
黄斯星突然有种预感,这应该就是断情钉。
黄斯星感觉一瘸一拐的向来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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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好看着黄斯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但是看见黄斯星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敢过去。
沈皓拿着刚刚从酒楼买来的酒,坐在若空的旁边,黄斯星从沈皓手里把酒抢走了,猛的喝了一口。
这次连若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黄斯星:“黄宗主,这是怎么了。”
黄斯星在若空张开手,语气中透着怒气的问道:“这是不是断情钉?”
若空看了一眼,刚想拿手去碰,钉子便发出了青色的光芒,若空将手收回来,点了点头道:“应该是。”
“不对啊,那这根钉子断的是那个情……”沈皓看向黄斯星,便被黄斯星那忒吓人的眼神和他脖子上忒多的红印给吓着了。
若空从黄斯星刚刚走过来就发现了,所以在场四人心里都有数。
这根钉的是“欲”。
只是谁都没敢说出来。
黄斯星的脸还是有些红晕的。
“黄宗主为何不坐……算了,算我嘴多。”若空看着黄斯星从出来就没坐下过便想让黄斯星坐坐,但是突然想起可能会被双打,还是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气氛愈加尴尬,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张静好想起身去看看青凰,被黄斯星拦住了,黄斯星揉了揉腰,尽量保持正常的走路,进了房间,坐在床边,发现青凰仍是闭上眼睛,便慢慢靠近看:“青凰?”
突然被青凰的手勾着脖子,吻了个正好,黄斯星看着靠自己这么近的青凰,就像梦里一样,能透过白纱看见青凰的眼睛,黄斯星闭上了眼睛,也回应了回去,若不是看着黄斯星进入许久没有出来的沈皓将门打开了,怕是得吻到地老天荒去了。
沈皓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啪的一下把门又关上了:“天哪,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好不容易可以透过来气的黄斯星,猛的喘了几口气。眼泪都要出来了。
“斯星还是个小哭包啊。”青凰坐起来,用手去帮黄斯星擦着眼泪。
黄斯星赶紧抓住青凰的手,很激动的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道:“你认得我了?我是谁?”
“谁说他是我那善妒的媳妇。”青凰看着黄斯星用温柔的语气将之前曾说过的都说了出来。
黄斯星突然猛的抱住了青凰痛哭:“你知不知我好想你,你却把我给忘了,我等这天等了整整十年,你终于想起来了。”
“斯星你再哭……算了,哭就哭吧,发泄出来下次就不准哭的像洪水淹了龙王庙一样,听到没。”青凰从醒来后,语气都是温柔似从前一般。
黄斯星在青凰怀里点了点头,情绪憋的太久了,不发泄出来,像是什么堵在心里一样。
青凰也是如从前一般,拍着黄斯星的背,哼着即墨的歌谣。
黄斯星哭够了,揉了揉眼睛,喃喃的道:“今日是回来后你说的字最多的一天了。”
突然黄斯星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红印。
黄斯星用红红的眼睛狠狠的撇了青凰一眼。
“怎么了?”青凰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只是语气温柔了许多。
“你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黄斯星气呼呼的背对着青凰。
许久屋内都没有声音。
☆、镜中花(七)
“你!”黄斯星转过声正准备发一通脾气,却看见青凰白纱下流出了一行鲜血,而青凰用手接着的也是血红的。
黄斯星不敢用手去碰这些鲜血,赶紧跑出了房间,去叫若空过来看看。
若空听黄斯星说的也赶快赶了过来。
只是不敢离帝君殿下太近,只是在两尺以外看看。
“帝君殿下,眼睛疼吗?”若空也是迟疑的问了句。
熟悉的没有反应。
黄斯星赶快坐在床边,着急的说:“青凰,眼睛疼不疼?”
“没事。”青凰将沾这血的手给黄斯星看,黄斯星闻了闻,比一般的血腥味要淡的多。
“帝君殿下七千年没哭了,这一哭就泣血啊?”若空边说边往后退了几步。
“百姓中有传说,凤凰泣血,是不祥的征兆。”沈皓躲在门后,也生怕这位帝君殿下生气,上次已经摔得够惨了,
“青凰,是不是眼睛受伤了?”黄斯星用手帕一点一点的把青凰白纱下的血擦干净。
这时另一只眼睛的泪也流了下来,比刚才的还更加深,也有和血一样的血腥味。从眼下流到了下巴,然后滴在了被子上,黄斯星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