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的。”青凰打了个响指,血咒又现了出来。
“本座说咱们这帝君殿下极其聪明,这些事哪用问咱们这些脑子不好使的。”若空捂住头,背对着所有人念念叨叨的。
忘空和张静好还有沈皓都起了身:“脑子不好的是你,不是咱们。”
若空差点就要动手了,结果看见屋子里的杯子都晃动了起来,赶紧把手放了下来,斗不过终究是斗不过,还是惜命好。
“可以吗,黄小公子?”黄斯星对着青凰调侃道。
“随你。”青凰对黄斯星的偏心真的让若空和忘空望尘莫及,都当自己儿子叫了,都没发火。
深夜里,黄斯星整理着需要的衣服和要带的剑,突然发现青凰一直没有配剑,踮着脚悄悄的走到寝房,看见青凰没有睡,便直接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青凰。
“何事?”青凰最近也有在看即墨黄氏的常务,想了解了解这些年黄斯星管理的是否得当。
“青凰现在有没有佩剑,要不要把痴梦拿回来?”黄斯星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家儿子的想法,只想着那原也是青凰的佩剑。
“那痴梦送了就送了,我这里有佩剑。”青凰伸出手,手中缓缓出现了一把与寻归剑鞘相差无二的剑。
黄斯星看见这剑鞘就想起那把已断的剑:“这是寻归?”
“寻归已断,此剑名殊命,是把上古神器,很久之前,一位故友赠之。”青凰说着将殊命的剑身拉出来给黄斯星看了看。
“果然不一样,你们神界的人上古神器就当礼物相赠的么。”黄斯星倒是听见故友二字心里不爽,那故友除了北荒之神官,就只可能是那冥界的鬼帝。
“生气了?”青凰看着黄斯星突然瘪着嘴,心里但是觉得黄斯星之前给他自己的评价不错,的确占有欲强的不得了。
“生什么气,你有佩剑我就可以不用想着保护你了,多好。”黄斯星用手去拿殊命,结果居然拿不起来,试了两次都没能拿起来:“这剑怎么这么重,拿都拿不起来,你这臂力见长啊。”
青凰将剑收了起来,摸了摸黄斯星的头:“整理好了,就休息,明日要早起赶路呢,这里离江都可远着呢。”
黄斯星扭了扭头,起身就去准备去外面将东西都收起来,还没出门,就回头看了眼青凰,青凰接着看着常务,黄斯星笑了笑,走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账本已经放在床侧桌上,青凰还是照样的靠着床里侧躺着,黄斯星就直接掀开被子一角,躺在青凰的怀里,从上次入梦开始到现在,黄斯星每日也只是躺在青凰怀里入睡,青凰也是会在睡的很熟的时候,习惯性的抱着黄斯星,黄斯星有时会想,会不会青凰对他只是因为太熟悉了,才会与他人不同,也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慢慢的黄斯星睡着了,青凰在黄斯星熟睡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在黄斯星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嘴角上扬的说了句:“傻子。”
清晨,其他人都整理好了所带之物,难得不御剑去江都,这一路上都想好好玩玩。
黄斯星拉着青凰的袖子姗姗来迟。
张静好也是当平日里调侃的话道:“黄宗主这常常迟到的毛病没改啊。”
还没等话音落,若空就接着道:“张公子,咱们帝君殿下有起床气,张公子不想活,本座还是想活着。”
张静好才发现黄斯星背后的青凰脸对自己,瞬间背后一凉:“没……没有……黄宗主多晚到都没迟到。”
张静好心里想着:这那里是护短,是谁说黄斯星不好就要谁命啊。
☆、瑶琴重奏(二)
这即墨山下的小镇,沈皓倒是经常来每个街每个巷的人都认识这位沈公子,以至于,青凰在青楼前被认成了黄厢。
“黄小公子,上次沈公子带小公子来玩,就听了咱们花魁的曲,这回要听些什么?”青楼的老鸨倒是腰肢极软的招着青凰。
青凰一听沈皓带着黄厢来过这里就一肚子火,倒是没有管老鸨的污言秽语,直接走了进去,看到了拿琴的卖艺女,就伸出手:“姑娘,借古琴一用。”
那卖艺女看见青凰那虽蒙着眼依旧清秀的容貌,直接就将古琴给了出去,青凰拿过琴,摆在桌上,拨动几声琴音。
黄斯星离刚刚的青楼走的并不远,看见青凰没跟上来带着所有人又往回走了几步,只看见那半条街的青楼轰的一下,楼全垮了,整个半条街都被灰尘围满了。
“完了,帝君殿下又开始拆楼了,这人界的楼不经拆啊,垮半条街啊。”若空将面前的灰拂去,拍了拍身上和头上的灰。
沈皓吐出了嘴角的灰,用袖子擦了擦脸:“我原来还不信你们帝君殿下会拆宫殿,这样一看,公主殿算什么,半条街一下就垮了。”
“黄宗主呢?”灰落尽,所有人一看,刚刚站在这里的黄斯星不见了。
黄斯星看见楼垮了,心里只想着青凰是不是安好,心里一急,冒着灰尘就往刚刚发出琴音的地方跑。
当跑到青楼大门时那吓到在地上的众人,和那空旷的过道上站着的青凰,一身琉璃蓝海浪纹袍随着风飘动,手中持着古琴,让黄斯星像是看见当年习琴时的月哥哥。
后面赶来的人看见此一幕,倒是倒吸一口凉气。
“姑娘,古琴还你,这银子,给你赎身了。”青凰走到刚才那位借琴的姑娘面前,将琴和银子丢给她,便走出了青楼,看着那青楼的老鸨道:“以后,穿蓝衣海浪纹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