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凰,要不这永镇大会结束后,咱们去趟回雁峰。”黄斯星也只是敢试探一下,他何曾不知青凰对这回雁峰曾给他带来的y-in影有多重,
熟悉的没有回应。
黄斯星叹了口气向阿奈说明了缘由,便就此别过。
这门外的四个人都快困的倒在了地上,门一响都清醒了。
“终于出来了,我还怕帝君殿下要在这睡一夜呢。”忘空也是心里烦躁的很,这三只麻雀好不容易不叫唤了,正主又出来了。
“明日就是永镇大会了,再不走,就得在外面过夜了。”黄斯星拉着青凰的衣袖走着。
这黄斯星和青凰不嫌难走,可沈皓却是走不动了。
沈皓哭闹着让张静好背着他走,不然就赖在地上不走,张静好无奈只能背了起来,反正沈皓这小子瘦。
到了江都郑氏的地界,若空却站在界外不愿入内。
“若空神官还真是仙督大人在你就不在,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张静好也是觉得这两人之间太奇葩了点,总是拒之千里之外。
“对了,张意,我也在外面等吧。”沈皓也知自己这个庐陵沈氏的后人,不被仙门百家所容,干脆就少见面好了。
“那你俩别打起来,沈公子可脆弱的很,若空得留他一命让张公子带回去啊。”忘空看两人都不愿进去便再三嘱咐。
最后这外面真只剩两个人了,一个坐树杈上,一个坐对面石头上,气氛十分尴尬。
☆、瑶琴重奏(四)
“即墨黄氏黄宗主,黄小公子,入场。”
“苍梧张氏张三公子,入场。”
果然如黄斯星所说,这仙门百家的大会,人多的数都数不清。
黄斯星原本只是拉住青凰的衣袖,但是人一多,怕丢了,直接就抓住了手腕,直到坐在位上,让青凰坐在了自己身边,才把手放开。
这即墨黄氏的位置离正座太近了,黄斯星担心青凰会不自在,但是黄斯星看了一眼后觉得自己想多了。
青凰一会喝茶,一会吃着点心果子,倒是很悠闲。
“各位仙门百家中人,怕是等急了吧,本仙督来的迟了些,莫见怪。”夏晴初坐上正座,说的话虽然是客气话,这语气还是照样的冷漠,什么见怪,怕是说的是让仙门百家别在他面前像个蚂蚱一样跳脚。
“仙督大人这每年的永镇大会,为何不在仙督大人的雁城夏氏的回雁峰筹办,反而在这距之千里的江都郑氏筹办,这怕也是不给咱们颜面,暗喻咱们仙门百家连进回雁峰的资格的没有,不是吗。”座下有人就开始闹腾了。虽然每年都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可这仙督大人从未回过一句,任谁心里都有窝火。
“这江都,风景如画,美女如云,还不让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世满足嘛?”夏晴初自从任仙督之后,说话总是得理不饶人,这些仙门百家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打不过。
“仙督大人倒是有一张好嘴,可惜啊,而立之年却没有妻儿,怕是这雁城夏氏会断后吧。”一位年老的宗主捋着胡子,笑谈般与座下之人说着。
“总比安宗主的孙儿一娶就七个妾室,逼死正妻,最后死在床上好。”夏晴初这挖空心思的探查仙门百家,也是小有成果的。
“你!堂堂一个仙督,说话锋芒毕露,想闹得这仙门百家不得安宁吗?”这老头差点气过去,指着夏晴初,骂骂咧咧的。
突然整个殿内鸦雀无声,因为夏晴初的眼神太吓人了,而且那老头也跌坐了下来。
“安宗主若是觉得不得安宁,本仙督不介意,给这仙门百家,清理门户。”夏晴初仍是一派冷漠如石语气,只是后面这一句,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下面的人听的。
这些年这位仙督大人清理了多少异心之士,灭了多少门户,这座下之人谁都一清二楚。
“仙督大人,这永镇大会,正事总得商谈,莫误了。”苍梧张氏除了张静好,作为长兄的张愿也来了,而且张愿为人处世圆滑,倒是让苍梧张氏少了不少纷争。
“说起这苍梧张氏,那庐陵沈氏的余孽怕是还未被除吧,这张意公子,也是过了而立,尚未娶妻,这苍梧张氏也子息奄奄啊。”一位女宗主也是对这苍梧张氏的做派万分厌恶。
“谁不知当年庐陵沈氏所犯罪孽深重,这雁城夏氏,即墨黄氏,江都郑氏之人,几乎都命丧庐陵沈氏之手,这苍梧张氏收留余孽,怕不是与咱们这仙门百家为敌,与咱们仙督大人为敌吗?”座下人声沸沸,都想声讨。
黄斯星往青凰这边一看,青凰额头冒着冷汗,黄斯星一心急就拉住青凰的手:“怎么了?”
青凰按着心口,轻声的对黄斯星道:“太嘈杂了,心里不痛快。”
黄斯星站起来,准备拉着青凰出去透透气。
“这即墨黄氏的黄宗主也是许久未见,听说黄宗主有一私生子养于膝下,也得有十多岁了吧,这就是那野种吧。”这人语气粗犷,言语间冲满了戏谑之气。
黄斯星感觉青凰似是有怒火,赶紧怼了回去:“妻是明媒正娶,儿是入籍入册,何来私生之意。”
“这妻不就是那当年屠了庐陵沈氏满门的妖孽祸害吗?要不是惨死于回雁峰之下,这即墨黄氏怕也是会被祸害完吧。”那人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同时惹了雁城夏氏和即墨黄氏的人。
“对,妖孽祸害之子,也是小妖孽,小祸害,真不知那夏青凰用了什么妖术,竟然有一个长的如此相似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