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推,并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坚决、她不坚决,这便是成败的关键。
终于,我将胸罩推离了rǔ_fáng,手掌一沉,将颤颤巍巍的shuāng_rǔ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轻不重地摸捏着,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极极佳,软中带硬,硬中有软,
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痒。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顿时回来神来,光顾着享受,却忘
了目的。动作立刻轻柔起来,手指拨弄着两颗小小花蕾,几乎每个女人的rǔ_tóu都
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还有个「蕾」字。
rǔ_tóu在指尖硬挺起来,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ròu_bàng磨动着她的屁
股,但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爱抚下,米蕾产生了yù_wàng,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发,显然不太现实。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许多,只要剥下内裤,就会有机会。但她穿着牛仔
短裤,他妈的,竟还有着皮带,就算她一动不动,我也剥半天。刚才我也试探过
了,要从裤腰把手插进去难度极大。
已经吻了半天,米蕾已经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还是含着她舌头不肯放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她在阳台上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象谢浩奸淫我
妻子一样狠狠地干她?
在我快速思考时,米蕾强行把舌头从我嘴里拨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
把我抓着rǔ_fáng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铤而走险,手主动离开了她的rǔ_fáng,似乎是象从她衣服里
缩回来,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时,我抓住t恤的边缘,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做,t恤瞬间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rǔ_fáng终于
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双臂被衣服带着向上扬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体就
将赤裸在这阳台上。
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处有个偷窥的男人,看着我怎么脱掉她衣服,怎么用
身体死死顶住她,怎么再剥掉她的裤子、怎么把ròu_bàng象刺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身
体。
想法是美丽好,但往往都实现不了。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许也就成功了。虽
然她是文职,身手却不比女特警逊色,在手臂刚上举时,手肘便向两边撑开,t
恤便脱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识的反抗当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声裂了开来,
但总算还是硬生生给我剥下来了。
正当我试图用身体挤压住她,她的手肘准确地击中我的胸口,一阵疼痛,我
退了两步,而她已摆脱我的掌控走向房间。
我喘了口气追了过去,她一边将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边气冲
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怎么办?扑过去?打是打不过她的,被她打一顿也行,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的。
正当我准备这么做时,已将房门拉开的她猛地又将门关上,满脸怒火、气势汹汹
向我冲来。
妈的,我还没动手,你就要打我,这还有天理吗?这一刻我都没空欣赏在我
眼前不停跃动的丰乳,我闭上眼睛,来吧,打就打吧,打死还省得我自己动手。
米蕾风一样从我身边冲过,强劲的气流让我头发都舞动了起来。她拉开衣橱
的门,胡乱地翻起衣服。我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难道穿着胸罩回去
吗?
瞬间,我改变了主意,冲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错了,真的错
了,我太冲动,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
她在我怀中挣扎,我的力气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挣脱,
而她象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挣扎,是注定逃不了的。虽然她还翻着衣服,还在挣扎,
但越来越不坚决,力量也越来越小。边上就是床,我抱着她退了两步,两人一起
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样说着,然后找
机会开始吻她。米蕾开始还不停反抗,当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反抗已开始变
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剥掉,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也剥了个干净。在脱掉球鞋的时候,
我看到她穿了一双浅粉色的短袜。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袜子,你是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在柜里捞了一双吧。
但就是这双短短的粉色的袜子,让英气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纯洁。
有时纯洁与是否有过xìng_ài没有关系,一个人眼神清澈、思想单纯,打扮朴素,
都会给人纯洁的感觉。嫣然虽然嫁给我两年,虽然曾被男人奸污过,但在我心中
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一尘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她穿着的这双浅粉
色短袜,突然给了我纯洁的感觉。
在观看谢浩从十八岁到现在六年的xìng_ài史,绝大部分以超快镜掠过,连女孩
长什么样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爱,我看得很仔细。
为什么喜欢喝酒、喜欢做爱、甚至喜欢吸毒,因为这些都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