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宣索性也放开了qin他,舌尖勾连,深深地tian吮他的唇。
旁边两道口哨声飞过。
苏文宣才拍他,低声道:“好了,不是滑雪吗?”
声音像是热巧克力,融化霍祈东的耳朵。
霍祈东扶着他退回去,推了一把自己的护目镜,淡淡道:“别抢道,也别太快……”
“知道了,你比我妈更啰嗦。”苏文宣用滑雪杖打他的屁股,“你自己顾着自己。我又不是十三岁,我啊,都三十了。走吧!”
尾音扬起,潇洒异常。
霍祈东有时候也想,什么是苏文宣不会的,可惜,嫌少。
文能聊,武能动。
霍祈东公司偶尔节庆聚餐,他都能跟日本几个高管用带着一股温软味道的日语聊一聊昭和时代的明星八卦,还能一起跟他们唱起几十年前的老歌;而骑马、打高尔夫球、滑雪,乃至于搭弓s,he箭都不在话下。
苏文宣感觉自己这一冬天囤的脂肪总算有些些微的消耗,听着耳边呼呼呼的风雪声,他紧紧地抿着唇,沿着索道来的方向快速的滑下去。
他微微侧让避开前面的滑雪者,等滑到人少处,才放慢速度,找一找霍祈东,却见他就在身侧不远处。
日光带着光晕,这年轻男孩子穿得跟俄罗斯熊似的倒也一点儿都不显得臃肿,动作灵巧地左右避让其他人,一派在行模样。
苏文宣推开滑雪杖,跟上霍祈东。
以那个人为目标的话,这近三公里的雪道似乎也不是很长了。
可惜苏文宣还是太久没运动,避让别人时,一屁股摔进雪里。
这传闻中最好的粉雪压得又好,摔下去倒也不疼,只是姿态稍微有点难看。
一眨眼,等他起来,霍祈东就在不远处徘徊,扬起手中的滑雪杖,朝自己挥了挥。
苏文宣慢悠悠地滑过去,等到他身边才道:“我都摔了你光看热闹不见上来扶我一把?我这老骨头。”
霍祈东伸手隔着厚厚的衣服揉他的屁股:“你爸妈还没说自己老骨头,你怎么一天天说自己老?”
苏文宣被平白噎住,一挥手:“再您的见。”一溜烟,又飞出去。
等他们去找二老汇合,没找到人,打电话联系,却是和刚才那对夫妻去营业区的店里喝茶了。
苏文宣一边收手机一边摇头:“他们可真是太随意了。”
霍祈东正面抱住他:“那我们俩去哪里?”
“去找他们吃饭呢。”苏文宣主动亲他一下,拿着手机的手抬起来捏他的脸颊,“走了走了,去吃饭。吃完饭去泡汤。真累。”
霍祈东对他这种稍微动两下就表示累的行为表示很不屑。
尤其是在床上,换个花样就喊,一会儿说自己老腿不能折太厉害,一会儿说自己老腰不能压太久。
要是到了三十五,估计连碰都不让碰了。
这么一想,霍祈东心头大骇,忙跟上去,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终于跟那对很聊得来的夫妇分开,文女士啧啧有声:“人家北京人哦,年年滑雪,今年刚好来这里,去年去了……去了哪里?什么布鲁……布鲁克?”
霍祈东接上:“因斯布鲁克?阿尔卑斯山那边?”
“对。就是阿尔卑斯山。”文女士忙道,顿时对这半个儿子欣赏不已。
苏文宣想了想:“那不简单,你想去,明年我带你去好了,因斯布鲁克是在奥地利吧我记得?”
“嗯。”霍祈东点头,“是可以去。”
苏茂琉在一旁道:“那我还是算了,太远了。”
几个人说这话,一起去预定好的餐厅吃饭,吃的是怀石料理。
等回到温泉度假酒店,苏文宣在沙发上摊成一片,扒掉了外套衣裤,嘟嘟囔囔地道:“我爸妈体力挺好啊。”
“是你不行。”霍祈东将他丢在扶手上的衣服都挂起来,冷冷地戳他。
“你才不行!”苏文宣抗议,手掌拍在沙发上,半天,“算了,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也废了,没地儿用。”
霍祈东一听就皱眉:“怎么?还想找地方用?”
“啊!”苏文宣逗他,朗声道,“那可不。你可知道我现在满脑子西门大官人调戏李瓶儿,奈何我这驴样的物什没地儿用!可惜啊,可憾啊,可叹!”
“驴样?”霍祈东把他从沙发上捞起来,一伸手摸一把,“你确定?”
“怎么的?不服气啊!”苏文宣如今成了无赖,被他摸着也不怕,“霍总试试?”
俩人一个流氓,一个无赖。
霍祈东抬手给他扯衣服:“去泡汤,早点睡。”今天运动一天,估计也真的累了。
只是低眸一想到他说的话,也只想笑出声。
驴样……
苏文宣推开他的手,半跪在沙发上,嘀咕一句:“我自己来自己来,一天到晚的,把我当成没手的吗?”
可是亲手为恋人脱yi服是多享受一件事?
霍祈东仍帮他将柔软的贴身毛衣拉高,只看他扬起手,乖宝宝似的,衣襟蒙着面孔,立体的五官,仍旧能看得出眉峰与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