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是异常的满足,终于和父皇走到这一步了,被进入是疼痛的,但更多的确是随之而来的是充实和温暖,那是属于父皇的温度,那种属于父皇的真实的触感,让月落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他和父皇是真的在相爱着,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呵呵,真好。
月落有些虚弱的睁开双眼,暗红的眸子带着刚睡醒的迷蒙的水光,有种半梦半醒间的飘渺幻境。金色的阳光从窗沿上洒落下来,有些刺眼,使得月落瞬间闭上眼睛,抬手挡住。
恩,现在什么时辰了?
“父皇。”原本清冽的嗓音变成了诱-惑般的沙哑声线,月落不适地皱皱眉。许久不见轩辕倾世的回答,“父皇?”转过头打量着周围,发现到处都根本没有轩辕倾世的影子。
月落有些急了,难道父皇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不对,父皇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而且,他也明确的告诉父皇他心里只有父皇一人的。虽然自己喜欢看父皇吃醋,可是也不要会造成这么严重后果的醋。
看了看自己此刻的状态,衣服已经穿戴好了,熟悉的手法让月落知道是父皇为他着的衣。眼角弯弯一笑,月落起身准备下床,可还没等他脚着地,便瞬间皱紧了眉头。
“唔”,全身上下每一块肌r_ou_都叫嚣着好累好酸,尤其是腰部以下的部分,酸软得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不过,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昨晚承受了父皇那般的激-情,除了些许的不适之外,却并没有其他什么不舒服。
哼哼,宁致逸那只狐狸送来的东西还真是有用呢!什么时候回去找他多要一点。
“落,你笑得很j,i,an诈哦。”银幻有些无语,月落都已经醒来这么久了,竟然根本没发现他,就知道自己在一边傻笑着,呜呜,真是伤心啊!
月落偏过头看着已经飞到自己面前的银幻,目光有些疑惑,“幻,你怎么在这里?父皇呢?”
对于银幻的调慨月落不予置否,现在他心里就只有轩辕倾世,其他的事情都靠边站。
“落,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昨晚你倒好,得偿所愿地被上君给吃掉了,我可是被上君打伤了还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现在一大早的来看你有没有怎么样,可你居然不闻不问也不感谢感谢我,哼,实在是气死我了。”银幻恼了,把头偏过一边斜眼瞟着月落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呃,月落挑眉,什么叫得偿所愿被父皇吃掉?这家伙,说的什么话!不过,想到昨晚。月落眼里闪过抹笑意,脸颊猝的红了,带上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羞赧。
指尖滑过银幻的脑袋,轻轻点着,声音略带抱歉道:“好了,是我错了,别生气了。”
“诶?”银幻对于月落的道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银丝圈上月落的手腕,被上君警告过,现在他不敢钻到月落衣服里面去只能圈在衣服外面,他可不想被上君袭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安心,“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原谅你了。”
看到月落如今的变化,银幻是真的很感谢轩辕倾世,本来嘛,作为人类就该有人类的样子。月落以前那个模样,就是一个冰冷冰冷的瓷娃娃罢了。
“恩,谢谢。”月落俯视着自己手腕上的家伙,眼里也闪过柔和,“父皇呢?”
初-夜过后的早上没能第一眼看到父皇,月落可是非常的失望的。现在,对于想见轩辕倾世的渴望,是根本不用说的浓烈。
“在客厅。啊!······”银幻滑动着自己的身子。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月落瞪着抖动不已的银幻。
“对了,落,冥殇来了。”银幻终于想起来了,上君和冥殇见面,不会打起来吧?虽然那冥殇说是放手了,不过有那么容易的话他也不会等落等上这么多年了。
“殇,他来做什么?”月落套上外衣,走向浴室洗漱。
昨晚冥殇同他讲的,月落明白如今的处境,教廷和议会是不会放过他的。
邈巽想要得到父皇,恨不得自己死,蚩衡想要他们的力量,也需要利用自己。毕竟,如今本源之力被封印在了冥界。而冥界,可以说是高位面中最神秘的空间,除了冥界之主无人知道其空间门在何处。如今,空间之门被冥殇封印,除非冥殇自愿打开否则谁也进出不了冥界。
现在他们要比的就是时间,看是自己和父皇先得到本源恢复能力,还是神魔先突破封印。
本源之力是维持整个世界秩序的力量,即便自己不想要,也不会让别有居心的人得到。至于想打父皇主意的家伙,哼,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他的。
“哦,他说他来看看你。”谁知道来干什么?银幻在心里翻着白眼。“落,你说那家伙是不是还没对你死心啊?你可要明明确确地拒绝他,毕竟现在你已经是上君的人了嘛!嘿嘿。”
月落愣了一下,没有注意到银幻那明显的调笑的措辞,眼前不期然地晃过冥殇那沉沉爱慕的无望眼神,忍不住叹气,“他的归属不在我这里。”
殇,望望身后,你的归属不在我这里。
“落,落,轩辕月落?”银幻有些疑惑,怎么走神了这家伙?“怎么了你?”
摇摇头,月落飒然一笑,“没事。”
推开房门,月落慢慢地走下楼梯,腰部那一截的酸软让他走路缓慢而小心翼翼,目光扫视厅,没有发现一个人。
五哥六姐他们几个人都是要去上课,可是父皇和冥殇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