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继也没犹豫,张口就说:“79.9万。”
“多...多少?”于塘怀疑自己没听清。
“79.9万,就算八十万吧。”高思继轻描淡写地说。
于塘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升了起来,慢慢的走遍四肢,手脚冰凉,“那个...空调有点凉。”
高思继瞟了一眼于塘,伸手调了调温度,于塘又小声的问:“我看你姑父的那辆带着小豹子的车也挺漂亮,啥车啊,多少钱?”
高思继:“哦,你说我姑父的大jb啊?”
于塘脸色微红,强调说:“我说的是车,车!”
“我知道,那辆车叫捷豹,说着顺嘴就都叫jb了。jie,bao,捷豹!”高思继还给于塘拼了一遍拼音,然后说:“他那车具体多少钱我还真不清楚,这么说吧,我这gs最高价也就80万,他那辆捷豹xj最低起价就是80万。”
于塘心里一翻,完了,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再扭头看看高思继的脸,桃花眼、梨花唇,刀笔眉、玉竹鼻,斜耳俏牙,面皮白净。又回忆了一下张菁衡的模样,同样是倜傥fēng_liú,腰缠万贯。再想想自己,不禁喟叹,自惭形秽,一声重叹:“哎!”
“咋的了于老弟?”高思继听着于塘的叹息声,忙问。
于塘摇了摇头,“没什么,咱这是去哪啊?”
“咱喝两杯,顺便我还有点事想跟你打听下。”高思继嘴角勾笑,丝丝 y- in 邪荡漾开来。于塘则眼望着车窗外,在心里自问自答,这算是阶级不同吗?算了,各安天命吧。
过了有十几分钟,高思继停下了车,带着于塘进了一间饭店,高档,很是高档!于塘坐在桌前,看着高思继:“我说,咱们就两个人,至于嘛,弄这么大一张圆桌?别说吃饭了,咱俩在这桌子上滚床单都够了。”
“唉?这不是有话要跟你谈嘛,包间里安静。”高思继一边说着一边递过菜谱,“老弟,点菜!”
于塘接过菜谱,翻开看了两页,那菜品后面的数字简直令人眼晕,合计合计,这里面一道菜的价钱够于塘吃三天的。于塘合上了菜谱,又递了回去,故意说:“高少爷,少磕碜老弟我了,我哪来过这地方啊,更别提点菜了,还是你来吧。”
“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也就比你大三四岁而已,叫哥就行。”说完,跟着一旁的服务员比划了几下。等那服务员下去之后,高思继坐在于塘跟前,贴的老近,问:“老弟,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知道为啥不?”
于塘心说难道我长得像你爹?
高思继看于塘的一脸疑惑样,笑了笑,解释说:“老弟,这么多年了,知道我这名字来历的除了两三个老头子,就是你了,就冲这个,我就稀罕你。再一个,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姑父那朋友,多他妈吓人啊!我是看到那玩意儿打心眼里就害怕,可是没办法啊,我姑父跟人家关系好啊!而且我在姑父手下做事,帮他打理大小事务,不可避免的要接触。哎,所以我看到你这样的y-in阳先生,那叫一个亲切啊,简直就是拯救我的神啊!”
于塘一听,觉得这里面有事情,故意装糊涂,问:“你说的那玩意儿,是啥呀?”
高思继脸色一沉,“老弟,你这是跟我隔心呐,装傻是不?行,一上来就管你叫老弟,显得不真诚,你有戒心也正常。这么滴,我叫你塘子,咱们先从朋友做起,哪天你觉得我这人不错,值得深交,你再叫我哥,我再叫你老弟!你看好不?”
于塘微微一笑,拉回话题,“你是说,你因为害怕那老畜生,所以想和我这样的y-in阳先生亲近?”
“虽说这有点功利x_i,ng,但确实有这个原因。”高思继叹了口气,说:“塘子,你或许不知道,我姑父没儿子,就自小把我带在身边,让我帮他打理公司的事。这些妖以及这些事,我想不接触都不行!”
“等等”,于塘打断高思继,“张菁衡不是你表弟吗?他不是你姑父的儿子?”
高思继:“要说这事儿那话就长了,我简单跟你说下吧,菁衡呢是干儿子,当然了我姑父把他当亲儿子养。就是因为把他当亲儿子养,所以啥事都不让他知道,啥活都不让他干。比方说,我姑父跟那些老妖j-i,ng有些交易,这事就从不让菁衡去干,就怕他知道这世界上有鬼有神有妖。可是呢,这些交易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干,儿子不行啦,就侄子吧。那也就是我了。”
于塘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简单,一个人类的商人去和老妖j-i,ng做交易?做的是什么交易?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事师哥白常止知不知道?冯先生知不知道?和那副《狐狸吹灯图》有没有关系?和我的死鬼老爹有没有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于塘的脑子里,不过高思继能不能回答自己还不好说。
想到这儿,于塘压低了声音,“你姑父...张老板和那老畜生做了什么交易?别说你不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表明了,你知道的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包间的房门打开,进来三五个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的菜,真是佳肴美味,满目珍馐。等服务员上好了菜,又开了一瓶于塘不认识的酒,都退出了包间。
高思继亲自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拿在手中,一杯递给于塘。于塘接过酒,闻了闻,提神醒脑,酒气冲鼻。
“塘子,你觉得我会告诉你那些事吗?”高思继头一次这么正经的说话。
于塘也觉得自己问的愚蠢,怎么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