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皮向来不算薄,可是,火凤幻化成这样一个对我来说完然陌生的小姑娘的形象,这样了无遮拦的抱着我的小腿,还猛盯着我的那里看……咳咳……还种体验……还真让我有些不能适应呢。
更何况,我的怀里,还打横抱着被我吃干抹净,h到昏厥,最重要的是,同样也跟我一样秀到光光的昊月宝贝儿。
若是光我一个人,被这样一个应该算是熟人的陌生小姑娘看个j-i,ng光,心上虽然不畅,但看在命魂的面子上,倒还可勉强忍耐。
但我手上抱的昊月宝贝儿,火凤入世,竟能选择依付在他身上,他与火凤之间,倒底是何关系,到现在我也未能理清,但如今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内人”,再被人看得如此j-i,ng光,却着实令我不悦。
“怎么,命尊没有教你规矩?站起来说话,当真要本尊把话重复第二遍么?”
火凤,是命魂亲手缔造的法器,也是命魂最重要的“工作合作伙伴”。她是否背叛命魂,现在对我,还是一个未知的答案。我不能象对待其他敢于在我身上如此放肆的物种一般的狠厉无情。
但这话,已经说得不算客气。
可这身下的火凤,明明那皓雪一般净白的小脸已经泛出团团羞耻的桃红,眼睛却并不回避那本不应该被个小姑娘看到的地方,头一遍说话,完全被无视,小姑娘的眼睛带着深刻的感情,仍然眼泪汪汪的……盯着我……那里。
第二遍说话,小姑娘把头拨高,终于把视线调到能够对上我的眼睛,看清楚我眼中隐隐的不耐和疏远,红眸之中两汪水泉终于喷涌而出,颤着声音哭泣起来:
“地尊恕罪,燃情……燃情……”
小姑娘俨然是一副不知自己做错了哪里的委屈模样儿,却终于慢慢松开我的小腿,直起身来。
我旋身而起,腾入半空,左手仍然打横抱着柳昊月,右手运起冰魄,一个“吸”字决,临空摄了柳昊月那件散落池边的月白外袍,落地之时,足够宽大的月白外袍,已结结实实尽忠尽职的遮住我和柳昊月的关键要害部分。
再抱了手中宝贝儿重又坐回池边的紫檀条椅,睨眼旁边盈盈恭敬的火凤,火凤美丽的小脸之上,原本的委屈已换成一脸深深的受伤……
理智上,我可以理解火凤的这种感情。
——她跟了命魂数万年,想必,我这副皮囊,小姑娘早已熟悉至极。会如此“不懂规矩”的盯着我看,想必也是因为根本未曾把我和她的主子命魂分开来算。
毕竟,这数万年间,命魂当值,司三界情职之时,我和天魂或许会离体神游,或许是直接在本命体中畅意酣睡,但无论怎样,三魂就是一体。天魂、地魂和命魂,情仙都缺一不可。象此番情劫这般,情仙的三魂竟被生生撕扯分离,实在是开地辟地的头一遭。
火凤心里,把我完全等同于她的主子,她身体的本能无法做到对我这具她熟悉至极的本命体回避,其实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没拿我当外人,我却没法拿她当“内人”看啊。
何况,命魂如今,失去自由,还彻底囚闭她的体内。
历劫之初,倒底发生过怎样逆天的变故,命魂怎会被反囚于自己的法器之中?燃情玦又是为着什么,居然会认了柳昊月这个凡人为主?
这些,我都需要燃情玦给我个说法儿。
“说吧……”
面无表情的忽略火凤的心伤,我冷冰冰的开口:
“历劫之初,到底发生何事?命尊为何被禁固在你体内?还有……”
顿了一下,我在情劫之中,本不该知晓劫中宿主的真身来历,但柳昊月与我渊源太深,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