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苑臣,不要这么对我!”穆苑臣已经疯红了眼,不要这么对他?冯青可以,他就不可以!怒意更盛,揪住徐沫彦的衣领,大手一挥,上身的衣物如棉絮一般散落在地,雪白如凝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细腻的触感激发了原始的yù_wàng,已经顾不得现在是报复还是痴迷,胡乱的吻着他赤裸的身躯***hx***
疼痛夹杂着快感,让徐沫彦觉得羞耻,明明是被强迫的,却来了感觉,穆苑臣说的不错,他就是天生下贱的男宠!
牙齿陷入已经破败不堪的双唇,放弃了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一滴,两滴,冰凉的液体打在穆苑臣的脸上,从徐沫彦胸前抬起头。
徐沫彦面如土灰,紧闭的双眼,眼角划出一道水痕“啪嗒”第三滴跌落在穆苑臣的额头,是泪。
一个闷雷炸在胸口,整个心脏被炸的支离破碎,苍白的面孔无声的向穆苑臣控诉着他的所作所为。
他做了什么?因为怒意,因为得不到回应的心,他差点就强了徐沫彦!
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穆苑臣步步倒退……
炙热的身躯远离了自己,徐沫彦知道,却没有勇气睁开眼,身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狂热,被穆苑臣啃噬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跌坐在地。
“穆苑臣,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仓惶逃离的身躯在黑暗中一顿,关上身后的门,手臂遮挡住双眼,“哐!”红木书桌,硬生生的被穆苑臣一拳砸裂……
冯婶时不时的偷瞄徐沫彦,沫彦这孩子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大热天还穿了个高领衣服,还有嘴角可疑的淤青“沫…”刚想开口,冯叔却在身后拽了自己一把。暗暗的摇了摇头,示意冯婶不要追问。
穆苑臣一早就离开了。一夜没睡,徐沫彦眼眶发青,穆苑臣是恨自己入骨了吧?从他的身份,到现在连自己的身体也恨不得摧毁。
过深的吻痕怎么也盖不住,无奈之下选了一件高领衬衫,衣领的布料摩擦着伤痛的皮肤,时刻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了什么。
现在他再也不是那个被穆苑臣捧在心尖的徐沫彦,而是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如腹。事情似乎回到了原点。
心中的柔软还来不及发芽,就被收割。握紧双拳,指甲陷进r_ou_里,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些。
他在妄想什么?妄想和一个视自己如死敌的人发生一段唯想可以抛开一切烦恼安稳的生活?妄想漂泊二十几年的心停泊靠岸?
苦笑一声,是自己太幼稚还是太过不切实际?
南区的案子迫在眉睫,穆氏还等着自己重振雄风。半年之约还有两个月,再有两个月也许他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不用再和穆家的一切纠缠,远离这些纷纷扰扰,远离那个让自己心痛如绞的男人。
做了决定,徐沫彦不再迟疑。
海市蜃楼只是幻象,昙花一现只是瞬间。
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之前算是借来,如今,全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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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同陌路
继父太嚣张 形同陌路
作者:夏雪冬花
是冯青?还是穆大少?常小白咬着笔尖,墨水蹭了满脸。一早去接老板就觉得不对劲,y-in沉个脸不说,身上还明显有被xxoo的痕迹,还是很暴力的那种!冯青应该不能,难道是穆大少?呜呜呜,他不敢问拉!至从上次两人失踪事件之后,陈大状把自己好个修理,警告常小白要是再敢管徐沫彦的私事就好好的招待他,他不想被“好好招待”啦!那晚的恐怖场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啊!~
痛苦,痛苦,天杀的陈嵩归,天杀的陈怂龟!
“常规,试试联系王海,看看能不能搭上线。”悲悲戚戚的常小白感动了,他家老板好敬业,现在这种状况还想着公司。
王海就是给南区案子下绊子的人,现在整个工程进行到一半,愣是不让继续,每过一天就等于是往大海里扔一箱钞票,穆氏经不起这么折腾,看来这次要自己亲自出马了。
喝了一口咖啡,徐沫彦觉得从舌尖一直苦到心里,这次穆苑臣算是踩到了他的痛处,股东们都在等着他范错把他拉下马,这么个大好机会是不会放过的,一上午电话就没停过。内忧外患,穆苑臣是不肯让自己有一天安稳日子了。
王海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敲打桌面,貌似是某人惯有的姿势。
王海官场上场交过手的人不少,能给自己如此压力的,穆苑臣算头一个。
“穆大少,这您就有点为难我了。暂时让案子停工我已经是顶了不少风险了,您也知道,这个案子,上面领导也是很重视的,您现在让我强硬拆除这….”
穆氏的案子是没问题的,相关文书不少他也是签过字盖过章的,搞成现在这种局面他已经是拖了不少内部关系。现在又让他把盖到一半的楼全拆了!这谈何容易啊!
“有什么事能难得住王处长?”别看王海只是个处级,往上不少大官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
“听说王处的儿子刚刚留学归国,工作还没着落,嫣然集团正好缺像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