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觉得有什么贴上自己的唇,心开始狂跳起来。
这一觉睡到乌金西沉广寒初见,南宫只觉得头痛无比。
好容易起身坐起,见自己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南宫舒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睡糊涂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桓月端着一盘东西进了屋来。
见南宫起身,把东西放到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南宫。
“是什么?”南宫看到桓月,开心地坐到桌前,似乎桓月越来越可爱了。
“粥。”桓月把碗筷摆好,又看着南宫道:“朔夜哥哥做的。”
南宫离顿了顿,抬头问道:“朔夜呢?”
“去军营了。”桓月歪着头。
“?”南宫不解:“不是十天后吗?”
“好像有什么急事,提早去了。”桓月似也有些不解,又好像明白什么似的困惑着。
“哦……”南宫离吃着粥,回答得含含糊糊。
朔夜这一去,从这年的端午,到了来年的中秋,日子如流水过着,南宫天天和桓月在一起玩,而桓月却似心事重重,经常对着月亮发呆。
直到听到第一战妖界大破蛇族叛军,蛇族的东方甯祀逃入魔界,战事暂时平息。妖王凤君丹朱要在宫中宴请所有王族过中秋夜,以庆首战大捷。
妖王宫,满庭的名贵花草,凤楼龙阙转相连注,亭台错落,穷尽雕丽。
再见到朔夜时,他一身银灰色甲胄长袍,端坐在案桌旁,神色冷竣,越发沉稳持重。
蛇族已叛变,大殿上狼族司徒一族与狐族南宫一族相对而坐。
“南宫,我怎么觉得朔夜哥哥一直在看着我……”桓月坐在南宫身边,娇羞着,压低声音悄悄说。
南宫离抬眼看去,司徒朔夜的的目光看向这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南宫叹了口气,看着桓月好不容易开心起来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
猫果然是喜欢强者的。
朔夜领了头等战功,不知道自己修成男身的时候,还能不能强过他。
大殿一片道贺之声与奉承之声,杯盏空了又满,金光起了又灭。
个个衣着华丽,满面红光,口中的话语如佛号,空洞又大气磅礴。
朔夜被人簇拥着敬酒,一杯接一杯喝着,目光从未离开过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