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耍人!
简乔新被气的放狠话:“我怎么不能了,我才不是没人要呢,左右你也不要我,我看我干脆去找个……唔”
放狠话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人吻住,闫乾单手捧住简乔新的后脑,将怀里的人带向自己。
大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周围的植被被风吹的摇曳,有人的脚步声逼近,还伴随着交谈声。
简乔新的余光看到有拿着摄像机的媒体渐渐走近,他瞪大眼睛,轻轻推了闫乾一把,轻轻喘着气:“有,有记者。”
闫乾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不置可否道:“不想让他们拍到你狼狈?”
简乔新慌忙点头。
闫乾长臂一伸把一边的雨伞拿过来,他把简乔新按向自己,继续了刚刚的吻,蹲坐的两个人彻底被雨伞遮住上半身,遮的是严严实实。
闫乾的吻很霸道,简乔新被吻的七荤八素,外面有不少拍照片的声音落下,还有轻呼的惊呼声。
他被闫乾放开的时候几乎是要喘不过气气来
头越来越晕,他几乎全靠在闫乾身上:“闫先生……”
“嗯。”
“我好困。”
“睡吧。”
“可是……还有记者在呢”
闫乾捂住他的脸,用外套把他遮在怀里避免其他人的目光:“叔叔也在。”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承诺更令人安心,简乔新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耳边还有天上不时打闪的雷鸣声,但奇迹般的,他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了。
大概是曾经无助坐在流淌着血的路边时,大概曾经那个围满了围观群众的路边,没有人愿意过来捂住他的眼不去看,也没有人愿意在那个雷鸣的大雨天,愿意给他遮下风雨。
他独自坐在那里多年,终于有一天,有人过来把他抱走了。
机场附近人潮涌动,公园里面的人也是越围越多,密密麻麻的人撑着伞围过来,闫乾抱着怀里的人往外走。
便衣保镖们开路:“让一让,都让一让。”
各路粉丝围聚一堂,有记者们不怕死的话筒差点都要挤到人的脸上了,他们吵吵嚷嚷,十分闹人。
“请问闫先生,你跟小新是什么关系?”
“小新真的受伤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请问……”
闫乾停下脚步,他撩起眼皮,看向哄作一团的记者,男人浑身被雨淋的s-hi透了,但却并不显得狼狈,他嘴角勾起笑:“你觉得呢?”
记者一愣。
闫乾直视着镜头,声音低沉稳重:“你觉得我和他为什么在这里?”
雨水冲刷着整个世界,太多的人举着手机或是在拍摄视频,或者是在拍照,她们可能会发到各大平台上,然后编排上自己的文字,自己的理解,扭曲任何事实。
有粉丝还是勾着头在拍,问道:“为什么不露面呢?”
闫乾踱步朝外走,经过那粉丝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直视着粉丝手中手机的摄像头,他问道:“你口袋里面的是什么?”
粉丝一愣。
风声呼啸,闫乾挑眉:“是刀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那穿着大衣的粉丝心虚的后退一步,手里拿着的手机都有些不稳:“你,你别瞎说。”
后面有记者挤了过来,忙着看热闹。
闫乾的面上一派冷静,他没有怒吼,只是慢条斯理的讲:“机场的监控已经全部调了出来,所有涉嫌故意伤害罪的人都不用着急,我的律师,会一个个送出律师函到各位手中。”
有些人的脸色一白,但一想到她们都戴了口罩了,又暗自松了一口气。
“觉得不会被找出来的人大可拭目以待。”闫乾嘴角勾笑,他像是在读死亡宣告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在场的,一个都逃不掉。”
天雷轰隆作响,夜晚的风吹在每个人心尖上,寒彻入骨。
机场这里热闹,网上更是热闹,简乔新的事情成了轰炸了全网的新闻,其性质之恶劣令人难以置信。
笙歌:“闻原的粉丝过分了。”
虾说:“话不能这么说吧,又不是我们原原让她们这么做的,这都是一些黑粉,故意给原原招黑的,大家都不要相信好吗?”
嗑书的虫:“粉丝行为偶像买单,再说你们开天眼了,空口鉴那些人是黑粉?”
杠杠:“哦?所以简乔新就可以打人吗,粉丝就可以出来洗吗?那可是你们主子自己动手的,机场的是不知名黑粉,这锅可以不要安在原原头上吗?”
胭脂雪回复杠杠:“哦?所以阁下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看不惯闻原,也可以雇点人去打回来,然后我就说我自己是黑粉,这事就能跟小新没关系了?我能这么理解吗?”
假装在线:“虽然大家都在吵架,但我还是想破坏队形问一下,小新没事吧,我感觉他好像生病了哎= = ”
微博里面空前的热闹,这种百年难遇的大瓜,让各路吃瓜群众们兴奋,好不容易放个假的程序员们为了防止软件不崩,无奈被迫营业。
医院
深夜的医院外面各路媒体都守在最前线,狂风暴雨都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减退不了一丝执着。
病房里面亮着暖黄的灯,躺在床上的人挂着点滴,依旧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