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巧站的最近的泰小声提醒,“不用怀疑, 这孩纸就是中二病, 随便说点什么耍帅的话蒙混过去,不然没完没了了。”
巧初中时确实叛逆,但不中二啊,耍帅的话要怎么说?来不及多想,只能先随便想一段应急。
“谁也不在,只有触手可及般的星光, 独自一人迷失在猎猎风中, 快发现,即使未来与现在不同, 我们的心之间一定被命运之线牵引着,那时的我, 醒了过来。”
本城莲听完神色古怪,这不是……trale pain》里的歌词吗?别以为删减了他就听不出来,用这种就想蒙混过关太天真了!
中二病的脑回路正常人永远猜不到,云淡风轻的“原来如此”了一声后,蒲公英身子一松,坐回沙发上。
一干人等安静如j-i的看着他捧起饮料,硬是把听装雪碧喝成了高大上的“玉露”,端坐在那的身姿可谓超尘绝俗高山仰止。
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你到底从这段歌词脑补了些内容?
蒲公英喝了几口发现大家都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指了指那边桌子上的东西,“不是要举行麻将大会吗?规则是什么?”
大家如梦初醒,水平最高的真一负责跟他解释,说了一通后蒲公英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人数太多采取轮流制,输的换人,第一轮是蒲公英,真一,伸夫和本城莲,由伸夫做庄。
牌都没打几张蒲公英就发出了傲睨万物的从容笑容,“在战场上没有人能够制掣我,我是最强的,就算是神明也无法阻拦我前进的道路——东风。”
伸夫摸着牌尾的两张东风,悄摸摸的瞅了眼蒲公英的表情,迟疑了一下小声道,“碰。”
蒲公英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一圈下来后又轮到他抓牌,依偎在本城莲怀里的娜娜见他连看都不看一下就直接把北风扔掉了。
接下来也是如此,除了“中”,风牌和箭牌全部被扔在外面,现在又开始往外扔一和九的单牌,越看越不对劲,娜娜凑过去想一探究竟,顿时瞎了她的眼睛,“你这牌……”
“怎么了?”
“……”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好的一副国士无双被糟蹋成这样,而且老天还待他特别好不断替他填牌。
很快真一自摸了,将牌往外推倒,“6000点。”
本城莲被激起了战意,“确实很强啊,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
“已经手下留情了。”
伸夫哀嚎一声,“所以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从来没有赢过!”
第二局开始后娜娜还站在蒲公英身后,看他缺什么捉到什么的逆天气运简直了,不禁回想起那日蒲公英教训章司的情景,是啊,这孩纸是上帝的宠儿,要什么牌来什么牌算什么,连超能力都觉醒了,就算哪天位列仙班了也不会觉得稀奇。
偏偏他出牌完全没有规律,随心所欲得很,娜娜都替他着急,终于忍不住问道 ,“赫尔西特,你这是想做什么牌?”
“这张牌长得不错,想凑齐七张。”蒲公英把其中一张“中”拿在手里把玩,不时的用拇指摩挲一下,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喜欢这张牌。
娜娜心塞的看着包括他手里的总计四张“中”,脑壳疼,“一副牌只有四张,而且就算集齐七张也不会有神龙出现,真一,你真的有讲清楚规则吗?”
膝盖中枪的真一指天发誓,“我讲的非常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的设定,太不人x_ing化了,和将棋一样无聊,说到底不过是人类制作出来的游戏,我可不是会被这种游戏束缚的存在。”
还想说什么,蒲公英因为久坐,背部拉伸导致脸色极差,巧敏锐的发现他衣服后背有星星点点的红色液体渗出来,渐渐扩大,连接成面。
走过去用手一摸,竟然是新鲜的血迹。
“你这里受伤了?”
娜娜闻言也朝那里看过去,因为羽织红红绿绿的颜色太过艳丽,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异样,等一下,按照他给自己眼睛和手脚绑绷带的前科,说不定这是放了血袋之类的东西?
蒲公英哪里会承认自己受伤了,他有义务维持天下第一的高手形象,毫不在意的一甩袖子,“这不是我的血,来之前我刚结束和暗夜使徒的战斗。”
娜娜忍不住想多了,能够c.ao纵雷电,就算遇到不良和犯罪分子也是轻轻松松站着收人头,也许真的跟他说的一样是敌人的血?
“……”
一言难尽的指着还在往外扩散的血迹,娜娜掏出手机,“怎么看都是伤口裂开来了吧……我帮你打急救。”
不管他们说什么,蒲公英始终一口咬定自己没受伤,“我已经说了,这是敌人的血,这个世上不存在能够伤到我的人。”
虽然你说的很帅气但别硬撑了,衣服都快被血染透了。
伸夫他们也赶紧围过来,真的跟巧说的一样,纷纷担心起来,这伤的是得有多重,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打麻将,光这毅力就够叫人佩服的。
蒲公英最终寡不敌众被送到了医院,还是那位医生,还是同样的药方,被送入急诊室后蒲公英觉得脸上无光,一声不吭的趴在那,谁的话都不回应。
娜娜他们相互看一眼,中二病的超强自尊心受挫了,还是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好了,免得一直埋着脸把鼻子压塌。
死柄木正在酒吧面试想加入敌对盟的新人,突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得知蒲公英又进了vip病房,不由咂了下舌。
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