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逼近了些,幽幽道:“这话我起码从你口中听了有五六遍了,只要涉及到你自己的事,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说没什么。”
司诺溪不自觉往后仰了仰脖子,可下巴受制,难能远离:“真的没事,你……松手。”
慕沉清晰意识到他的回避,不知怎的,一股怒气突然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慕沉动作忽是一狠,猛的拉着司诺溪站起来,将他抵在桌边,两手揪着他的衣领瞪着他,声音里都好像灌着冷风,一字一句道:“自己割伤自己你说没什么,弄了一身的伤你也说没什么,到现在吐血昏迷你还说没什么!在你眼里,是不是死了才叫有什么?”
先前他手上的分明就是血迹!这般修为的人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昏迷叫不醒?!
司诺溪被他的动作转的头晕,手撑在桌子边沿上,眼前发黑视线也有些模糊,闻言蓦地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