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是那样,离开学生会以后,他的生活更是恢复了平静,下课后去接左鹿,然后一起买菜回家,做饭吃饭写作业。
有一次,余秋跟左鹿一起回家的时候,被一个女生拦住,余秋看了半天也记不起这是谁,问左鹿道:“这是你同学?”
左鹿摇摇头,警惕的看着那女生。
那女生也咬咬嘴唇,看起来有些害羞,“那个…余秋同学,我…”
余秋一愣,这是找他的?
“我我,想邀请你去看电影,上次你帮我找老师送我去医院的事,我十分感谢你。”
余秋这才想起,上次被老师留下比较晚,看班里还有个同学,满头汗,想着是病了就帮她找了老师,后来也是老师送她去的医院,“举手之劳,电影就不必了,再见。”
然后领着左鹿继续往前走,那女生攥攥拳,给自己鼓励一下,再次出现在余秋眼前拦住他们,这下左鹿更警惕了,余秋上一世对女生还算温柔,这一世满腹心事,自然对这种事也就淡了,现下也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喜…”喜字还未全部出口,就被打断。
“哥!”左鹿突然叫道,“我想起来,今晚有个节目,必须得看,明天要写观后感,太晚就来不及了。”
“抱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得先带弟弟回家了。”余秋带着平和的笑容,对那女生说道。
“啊…”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一下就被打散了。
余秋没把这件事当回事,但左鹿却记得清清楚楚的,回去余秋给左鹿打开电视,“哪频道?”
“我自己来吧。”
余秋点点头,把遥控器交给左鹿,自己去给他做吃的。
左鹿看着余秋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又想起刚刚那女生想说的话,默默地说道:“是…喜欢吗?”
然后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那可是他的哥哥,喜欢,喜欢吗…
他回到房间,拿出当时余秋送给他的本子,在上面记录下自己的心事,随后默默地埋藏在心里。
“小鹿,来…”余秋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看着电视里还在播放刚刚他打开时候的那个频道,而左鹿也不在沙发上看他要看的节目,他觉得有些奇怪。
把菜放好了,进去看左鹿还在写什么,“小鹿,吃饭…”
左鹿一听的余秋的声音,慌忙的把手里的本合上,“好,我这就来。”
余秋更加疑惑,但现在这年龄的孩子,总是有点自己心事,经过上次的经历,他也不想再用谈话的方式来询问左鹿,左鹿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担心但也希望左鹿能主动告诉他,信任他。
这事也暂告一段落,因为大姐的服装店出了些麻烦。
事情倒是很简单,就是很莫名其妙,本来大姐并不想告诉余秋的,可是这伙人已经连着来过几次了。
卢昊陪着大姐去警察局做笔录都已经好几次了,可是始终抓不到元凶。他们没有规律,隔个三五天就来砸一次服装店,也不伤人,只把东西都扔在地方,可是服装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折磨,再收拾好也都没办法售卖了。
他们虽不伤人,可是人多,有时候卢昊上班,仅凭着大姐和两个店员,根本拦不住他们的行动,可是大姐的店就在这里,想躲也躲不掉啊。
其实大姐也不是主动告诉余秋的,就是有次周末余秋带着左鹿去找大姐,碰巧就赶上了他们无规律的砸店,虽然余秋也于事无补,但知道这件事之后,至少他可以去找蔺玉书帮帮忙。
每次一遇到这样的事,他就越发感觉无助,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他再活一次,也仍然没办法把想要保护的人,好好的保护起来,不甘心,特别的不甘心…
警察局早就去过多少次了,可是除了这些衣物的损失外,那些人也没做什么,警察也都是推脱,其实余秋也听得出,对方根本不想管,他们就是天天住在警察局也是没用的。
找过蔺玉书帮忙,蔺父还特别叫来了几个保镖护着这里,倒是拦住了那帮闹事的,可是几次下来,生意也都下降了,人们也不敢进这里面来。
再这样下去,大姐也没办法在这里开下去店了。
这事不在余秋记忆范围内,大姐会得罪谁呢?谁又跟他们过不去呢?大姐踏踏实实的在这里经营,怎么会得罪别人呢?
是谁?
虽然余秋不愿意承认,可应睿明的名字还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记得萧景说过,应睿明那个大儿子,死了。他没有继承人,那到时候应家的一切还都是归到他弟弟手里,他能甘心吗?
除了大姐这边,左鹿那边过得也不太顺当,可是又找不到找左鹿不痛快的对象。
先是他那个上了很久的辅导班突然停课,左鹿告诉他的时候,他都有些不信,这家辅导班余秋之前就是知道的,在左鹿之前喜欢画画的时候,是他自己选择的这家画室,那时候的他特别向往未来的学习,余秋是知道的。
不仅如此,就是去了其他地方,也都以人满为理由,拒绝了左鹿。
左鹿也陆陆续续的参加过几次比赛,成绩优异,而且他文化课的成绩也十分理想,再过几年,上了高中后,选择一所最好的美术学院去艺考肯定是没问题的。
而且大姐的服装店越干越好,就是他手里的闲钱买了几只记忆中的股票,也是够左鹿上大学的,可是现在,大姐的服装店堪忧,而左鹿最近一次的比赛却连名次都没有排上,就连老师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