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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了半个月,回国当天,时槿之没忍住和老婆在车里xx了一次。
机场出口停车场不时有人走过,她们就在那样紧张刺激的环境里疯狂放肆,傅柏秋车上备着的一盒指|套全部用光。
“下次多放几盒,根本不够用。”
“啧啧啧,上瘾了?”
两个人互相抽纸巾帮对方擦,傅柏秋半躺在座椅上,眼神迷离,透着狡黠笑意。
“是上头。”槿崽捧着她脑袋,啄了下唇,“老婆,我有个想法,下次我们试试在飞机上的厕所里......”
后面不好意思说了,她脸蛋羞红一片,埋进媳妇儿乌黑柔长的发丝间。
傅柏秋拍了下她脚|踝,嗔道:“说我是毛泰迪,我看你才是槿泰迪。”
“半斤对八两咯?”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
回家,两人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进屋先洗了个澡,在浴室打得水花飞ji-an,衣服也没拿,一人披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时槿之给媳妇儿剥荔枝,果r_ou_肥美,水分充足,嗖一下ji-an了出来,她皱眉:“水怎么这么多,弄我一脸。”
傅柏秋僵了一下,诡异地看着她:“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
好像真的是。
她愣在那回味,傅柏秋起身拿来s-hi方巾,细致地擦去她脸上水渍,顺便拿走她手里剥了一半的荔枝,继续剥。
手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荔枝壳蹭到有些痒。
她边挠边自言自语:“痒死了......”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时槿之微眯起眼盯着她的脸,憋笑憋到嘴角抽搐。
——咚!
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很轻。
时槿之不满道:“你天天家暴我,我都舍不得打你一下。”说完立马想到自己的木尺,心虚极了,补充道:“练琴的时候不算!”
“打是亲骂是爱。”傅柏秋玩笑道,把剥好的荔枝送到她嘴边,“乖,吃荔枝。”
“唔。”
超甜。
“小傅子。”时槿之兰花指一翘,假装手上有护甲,拂了拂头发,“再给本宫剥几个来。”
傅柏秋学着电视剧里太监的模样:“喳,娘娘稍等。”
两人玩了会儿,午餐随意吃些,上楼睡午觉,打算三四点起来出去逛街。睡前又是一番世界大战,房间里被子枕头乱飞,时槿之跪在地毯上xx,膝盖都磨红了。
订了晚上七点半的电影票,五点多才起,匆匆忙忙换衣服出去吃饭。
夏季昼长夜短,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去,天空依然很亮。
穿过商业街中心广场,时槿之手里举着糖葫芦,边走边吃,“毛毛,慢点走,我腿软。”
傅柏秋放慢步速,低头看了眼她膝盖,“还疼吗?”
她摇头。
腿软的罪魁祸首心虚,不敢多说话,拉着她到花圃边椅子上坐下,替她轻轻按着。
时槿之没化妆,亦没戴口罩,穿一条素色连衣裙,浑身上下的首饰只有那条天鹅项链,脚上一双坡跟凉鞋,背着小挎包,披散着头发,简单清新。
两人的裙子是情侣款,项链是情侣款,鞋子是情侣款,包也是情侣款。
一个茶色过肩卷发,一个黑色及腰直发,手牵手走在路上,即便是素颜也惹人眼前一亮。
时槿之歪着头靠在傅柏秋肩上,把手中的糖葫芦凑到她嘴边,眯着眼笑:“老婆吃一个。”
傅柏秋张嘴咬了一个,碎裂的糖衣很甜,混合着山楂的酸,一点点融化在味蕾上,嘴里酸酸甜甜的。
她突然起了坏心思,低声道:“崽崽,我想听你叫。”
有了上次跨国电话的教训,时槿之立刻反应过来,脸一热,瞪她:“公共场合不许耍流氓。”
“我冤枉。”傅柏秋两手一摊,“你都没问我叫什么。”
“就你这毛泰迪,还能让我叫什么?不行,坚决不行。”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让你土拔鼠尖叫。”傅柏秋一脸无辜。
“……”
“看,是你自己想歪了吧,不赖我。”边说边摇头发出啧啧声。
时槿之撇撇嘴,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抬手捉住她下巴,报复似的重重地堵住那片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