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墨崩溃了,这种刺激加海绵体内环磷酸鸟苷水平,松弛平滑肌,使血液流入海绵体,简单来讲就是壮阳的药物,是基于oa的生理特征和激素水准研制的,何况还没有通过药检,就算是他,也根本不能预估beta服用了这种药会有什么反应。
而且这种针对o-ui情成分,甚至添加了人工的oa信息素。
如果哥哥在公司里呈现了伪发情征兆,那后果……
陈墨握紧瓶子,在陈妈妈《小苹果》的歌声里,满怀悲壮地冲出了屋子。
而与此同时的城郊温泉馆里,同样崩溃的还有樊声。
作为一个alpha,一个因为洁癖严重才勉强没有làn_jiāo但x_i,ng经验也绝对拿得出手的alpha。在温泉的袅袅热气中,面对一个还算得上有好感并且全身通红欲求难耐的beta,樊声他竟然……
硬不起来了!
“樊声……”陈循被压在石沿上半天,简直欲火焚身,但丫的摸了他两把就不动了,这是要玩什么y?
樊声被陈循哑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心里本能痒起来了,但胯下竟然纹丝不动。
“樊声你别逼我啊。”陈循把脸埋进胳膊里,耳朵根更红了。
樊声随口回了一句:“逼你什么?”
“你不会是要我喊你爸爸吧?”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我跟你说我爸只有一个,就算是情趣我也不会喊的。”
“我没有要你喊我爸爸!!!”
樊声急火攻心,体内越热,下腹处似乎更凉,他平复情绪,想要理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昨天他还很正常。
“那你是不是要我喊你老公?”陈循要哭了。
樊声没理他,这个时候不能被神经病分散思绪。
陈循吸了吸鼻子,被不正常的欲火和羞愧逼出了眼泪:“那什么……那个、那个还是可以喊一下的……”
“你先别说话。”
“老、老公……”
“叫你先闭嘴!”
陈循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他这时候脑子已经有点糊涂了,只觉得身体和心都很难受,又痛苦又委屈又羞耻,现在连最后一点面子都没有了,还有连同面子一起被樊声轰回来的,探头探脑的一点点心意。
樊声吼完才意识到陈循刚刚叫了他什么,心里动了一下,看向陈循后发现这个beta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地要往池子外面爬。
“你别动。”樊声忙揽住他的腰把人抱下来,伸手去摸陈循的脸,慌慌张张的,自己手上也全是温泉水,没帮陈循擦掉眼泪反而把陈循摸得直眯眼睛。
“我不是要吼你,你别哭了。”
陈循上气不接下气的,不说话,闷头要往外爬,石头缝里的草都被他抓掉了好几撮。
“陈循!你别乱动!我现在、我现在不能跟你做,你先把火在池子里泄了!这事儿有问题!”
“那正好。”陈循开始动手掰樊声的手,“我也不要跟你做,我去找别人。”
樊声的瞳孔缩了缩,松开了手。
陈循趁此机会猛地往前蹿了一下。
但也就一下,因为下一秒樊声扑上来咬住了他的脖子。
陈循惨叫一声,在水里扑腾地水花四起。
“疼疼疼疼!!!!”
樊声在后颈换了个位置,又是一口。
“啊啊啊要死了老妈救我小墨救我!!!”
樊声的手掌绕上来,捂住了陈循的嘴,嘴里漫起了血腥味,他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松了口。
陈循后颈上两大个牙印,一个还咬出血来了。
樊声晃了晃头,喃喃自语:“对了,你不是oa。”
陈循把樊声的手扒开,回过身退到池边,惊慌失措地看着樊声。
樊声的眼睛不正常地有点发红,温泉的热气蒸腾着alpha的信息素,显得格外浓烈。
陈循抬手摸了下后颈,疼地嘶了一声,而后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问:“你刚刚想标记我?”
樊声移开视线,没说话。
“我不都说了吗!我是beta,你这么咬我一点儿都不爽,疼死爹了!”
陈循看樊声还是不说话,又试探地说了一遍:“疼死爹了……”
樊声还是沉默,好像还带着点儿歉意。
“疼死爹了疼死爹了疼死爹了疼死……”
“行了别来劲儿了,当我听不出来你想占我便宜啊,刚刚谁喊我老公的,这么快就蹬鼻子上脸?”
陈循尴尬地闭了嘴,想了想又说:“刚刚的不算,我脑子短路了才喊你……那什么。”
樊声无奈,抬手招了招,“过来我看看。”
陈循有点儿发怵地看着他。
“不会吃了你的,快过来。”
陈循慢慢在水里走过去,背过身给樊声看后颈的伤口,樊声皱了皱眉,也没想到自己下口会那么狠,看着都疼。
“我叫人带点儿药过来,你这伤口不能碰水了。”
樊声刚要转身,被陈循一把拉住胳膊。
“别。”陈循看看水下,“我这样不能见人。”
樊声都快忘了这事儿了,陈循还升着旗呢。
“刚刚被你咬疼了,好像人没那么糊涂了,但这个真的下不去。”陈循说着,不由自主又往樊声身上蹭,蹭了两下发觉不对,惊叫起来,“哎樊声你还是软的?”
樊声正想去捂他嘴巴,陈循又叫了:“完蛋了你不会真的阳痿了吧?!”
樊声察觉蹊跷,皱起眉:“什么意思?”
陈循这回自己把嘴捂上了。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