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接说,“这很正常,爱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能为他做,不爱了自然行为就变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替身无语,“你说的不对,你根本就不懂!”
朋友说,“行行行,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最不懂的就是你天天从哪找的这些奇怪的电视剧。”
替身不理他,他明白了,白月光又是在骗他,可他为什么要如此败坏自己的形象呢。还有,他跟攻口中的那个白月光,到底有哪里是一样的啊。
白月光还要应付艾伦,艾伦那天正好出门帮白爸爸办事,回来之后瞒了几天艾伦还是知道了攻来找过白月光。而且白月光又一个晚上没回来。他已经误会过一次白月光,这次他决定耐心的让白月光解释,不想让白月光故意气他。
白月光怕起争端,说,我们去小破楼吧,万一宁宁突然回来。
然后白月光开始忽悠大法,“他想跟我复合,他忘不了我,你知道吧。”
艾伦说,“我知道,没有人都够忍受你来过又离去。”
白月光说,“可是我不想复合。”
艾伦说,“你为什么不想复合?你爱了他十年呢。”
白月光心想,你可真是说错了,我爱他可比十年多。
白月光说,“你只知道他有了别人,你不知道其他。”
白月光说,“你知道吗?他找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艾伦说,“他找了宁宁?”
白月光提高声音,“艾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宁宁和我长的不一样,就只有你分不清而已。”
艾伦说,“可是世界上真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我是说,你这种样貌的人,可不多见。”
白月光正色,“对啊,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重点啊,他竟然让别人去整容,他制造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赝品来替代我。”
白月光说,“我是可以替代的吗?我是可以复制的吗?我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艾伦下定论,“他确实很过分,竟然想找一个你的替身。你告诉我,我就懂了,你确实不会答应复合。”
白月光说,“他要是像你这样聪明就好了,我怎么说他都不信,非觉得我们是可以复合的,还说要搞你的家族。我真的好无奈,毕竟爱过他一场,不想看着他这样,就算你的家族把他弄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他,可是为我死了,我怕我记住他。”
艾伦说,“你放心,只要你不答应和他复合,我会帮你瞒住家族,不让家族动他。”
白月光最后补充,“反正他对你们家族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没有人能战胜你的家族。”
艾伦说,“对的,没有人能战胜我的家族。”
白月光开心了,说,好,那我回去了。
白月光走进替身家,发现替身家竟然新添了一架钢琴。
替身听到他回来,说,“卿卿哥,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替身能想到的就是,其他的能变,钢琴总不会也不能弹吧。
替身也是学过钢琴的,音乐这种东西,骗不了人,一个曲谱是一样的,不同的人弹起来,就是不一样的。懒惰者弹的生涩,勤劳者弹的流畅。温柔者弹的轻柔。性烈者弹的铿锵。
他想听听白月光弹出的乐音,是什么样子的,能进金色大厅的,肯定不差。熟练,优美,具有感染力,能让别人和他产生共同的情感,能让别人走进他的内心,跟着他喜,跟着他悲,这是唯一一种,不能白月光不能撒谎的方式。
白月光确实差点没能维持自己的伪装。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了,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说,“钢琴啊,挺好的,可惜我现在不弹了。”
他无所谓在沙发上坐下,顺势瘫着。
替身说,“为什么不弹了。”
白月光说,“就,突然不喜欢了,觉得它是外国乐器,我爱国,我现在对杨琴比较感兴趣。”
替身心想,你就尽情的侮辱我的智商吧。我不能再让你骗我了。
替身说,“你就当为我弹一首吧,我是真的很想听。”
白月光说,“不要,我都拒绝你了,你不能总是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替身心想,他为什么就把他的心闭的死死的。我又没想走进去,我只是想看看而已。
替身说,“我只是让你给我弹首曲子,很过分吗?随便什么曲子,不在乎时间长短,不在乎难易程度,我听了这么多年你的故事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的人。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替身有点想哭。
白月光沉默不语。
替身带着哭腔说,“容卿!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天天逗我,天天耍我,全是骗我,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你觉得我是来给你解闷儿的吗?气着我你就开心了!是吗?”
替身哽咽说,“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吗,我给你做饭,我为你c,ao心,我想你好,我想你幸福。我把你当成我很重要的人,你把我当什么?”
替身说,“你把我当跳梁小丑。”
白月光给他擦泪,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我没有。”声音里带着心疼。
替身小声说,“你没有吗?你有,你在心里笑话我,你怪我,你不肯给我看你的心。”
白月光没办法了,他搬出渣男语录,“你要非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替身的伤心突然就被这种屁话打散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难以抑制的怒火。
他一下站起来,“我有办法。”他死死的拉着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