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居至颤巍巍的在前面小跑着扑了过来,眼含热泪,待跑到步释渊跟前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声哽咽高呼:“皇上啊,您龙体珍贵,怎可……怎可做这些事啊,您若是出了什么事,让我等如何向先帝交代,如何向南启百姓交代啊。”
紧随其后的官员皆是跪地点头,齐身高呼:“愿圣上保住龙体。”
周围的百姓在片刻的震惊之后,也是一齐跪在地上,垂首不敢多言,先前与步释渊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几人更是后背冷汗直冒,恨不得当场断了自己的手,缝上自己的嘴,竟还想与圣上一起喝酒,聊些春色话题,心里暗骂自己简直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对当今圣上如此的不敬,若是追究起来,此罪足以灭他们满族了。
左居至还在不停的请罪,步释渊拉起身旁跪着的少年,然后扬手道:“起来吧,朕只是出来体验一下民间疾苦,勘查堤坝的情况,无甚大碍。”
说完,不再听众位大臣又是一番的激情夸赞,拉着钟漓便回到了临时官邸。喂了少年喝了几杯茶之后,便静默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