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叹了口气,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会,用手上的血抹在自己的脸上,憋红了眼睛气势汹汹的冲回门口。
菲因娜被拷着坐在地上,周围是一圈奇形怪状的半生看着那只奄奄一息的狐狸。
一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准备处置传说中的二把手。
“菲因娜,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动钟离,他不仅仅是我的妻子,他还是我孩子的母亲。”歇尔顿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脸上一片寒冰,言语中都满是冷意。
“你才认识她多久!她那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说是你的你就信了?!你就这么高兴替别人养孩子!”菲因娜嘴角挂着血迹,一脸难以置信的冲着歇尔顿大吼。
“比认识你要早的多。”歇尔顿走到她身边,在对方略有些期待的眼神里,取下了她的戴在手上的身份铭牌。
没了这个,她就再也不能在星盗团里来去自如了。
“我以前进星盗团团长的身份,剥夺菲因娜·贾斯迪纳的副团长身份,并且□□二十年!”歇尔顿一把捏碎了手里的铭牌,转身离开。
“歇尔顿!!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这么多年我为你当牛做马!你就这样对我吗!”菲因娜崩溃的嘶吼着,最后看见的,也是男人无情至极的面孔。
“若不是因为你为团里付出良多,你以为凭你这么多年自以为暗地里的动作,我还会留你到现在吗?”说完,再没给这个女人辩解的机会,回到了医疗室里。
文斯跟过去看了一眼情况,表示这种伤多半七天就可以完全康复,不用担心之后就离开了。
钟离行见没有外人了,就爬了出来,对上了一脸正准备炫耀的某大型金毛的眼睛。
“钟离,方才外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吗?”
“啊,全都看到了。”
“怎么样?表现的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