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性恋性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yù_wàng。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性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性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xìng_yóu_xì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xìng_yóu_xì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性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性具,令白帆里疯狂在yín_luàn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性的同xìng_jiāo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性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喔?甚幺也没有……”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幺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没甚幺,是因为我妹妹……”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家……是甚幺地方?”“由札幌而来的。”“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幺错事哦!”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危险的恋爱?”“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甚幺?是……是谁?”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嘻嘻,说笑而已!”“讨厌!吓了我一大跳!”“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别再胡说!”“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不!纮子……”“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