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啊啊!”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梢,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身体任何部份也纳入其射程内。
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香兰响起悦虐的悲鸣。
“?啪!”“啊啊……痛!”“怎麽,鞭子好味吗?”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后,笑着向她问。
“喔……主人……屁股在炙热地痛呢!”香兰颤抖着声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开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痉挛起来。
“把头抬起。”香兰诚惶诚恐地抬起脸,看着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气。惟人的ròu_bàng已高高勃起,怒张着直指天花板。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啊……”“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你的身份是甚麽?”“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呵呵,那无论我说甚麽你也会照做吧?”“是,主人。”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地回答。
“那麽,一边接受我的鞭打,同时一边用口奉侍我吧!”“怎、怎麽这样!……”“不喜欢吗?”“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ròu_bàng交给我吧!”香兰维持着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势,张开红唇把舌伸出,开始在guī_tóu周围的部份仔细地舔弄起来。
“?啪!”“咿!”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尽处,与及臀幽间反覆地鞭打起来。
“?啪!”“喔!”“?啪!”“咿!呒!”香兰在ròu_bàng的表面拼命用舌舔着,在鞭子的击打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在鞭打的痛苦下进行屈从的kǒu_jiāo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觉也更深。
“用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舔吧!”“是,主人。”香兰遵照惟人的吩咐做着。当然,同时间惟人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时屁股要摇着。”“啊……这太羞了……”“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啪!”“喔!对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时,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说谎哦!甚麽渴求……”“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啪!”“啊!我做了!”香兰侧着头,从惟人的guī_tóu往下面的位置不断地往复舔舐着,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yín_luàn表现的标示。
“呵呵,把腿再打开多一点。”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着,并把鞭头在双臀中央位置的gāng_mén附近揉动。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腿!”惟人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香兰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腿大幅度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腿之中,谷底的gāng_mén至性器一带无防备地尽现。
“?啪!”“喔!死了!”残忍的鞭梢打在gāng_mén口的同时,香兰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
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gāng_mén附近的媚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
“泣叫得像个好的被虐奴隶呢!”惟人娃娃脸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光亡,低头满足地看着奴隶娘的苦痛样子。
“喔……怎麽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论残忍我仍未及我父亲呢!而且正好这鞭子也是父亲爱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后便要继续工作了!”香兰忍着眼泪,嘴部再度开始拼命“工作”。惟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臀之间打落。
“?啪!”“啊!屁股要烧着了……”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gāng_mén以至会阴、yīn_chún附近击落,香兰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势,四肢不断剧抖。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ròu_bàng上的口红去掉。”惟人的yáng_jù中部仍维持口红的红线,香兰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红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达离guī_tóu前端七、八公分的红印,她不断反覆尝试,无形中有如在做着活塞运动似的。
惟人看着屈从奉侍中的香兰,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体打下。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还有充满悦虐味的女奴惨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