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主人!……”站在门口的三女,直看得胆战心惊。
看到惟人的狼狈,比留间脸上露出了狞笑。
“避不了吗?别怪我这鞭打得你肠穿肚烂!”呼!……“呀呀!”啪!
“啊!”惟人一低头,用背部硬捱了这一鞭,但同一时间,他却看准了比留间用皮鞭抽打时大开大合的动作,有如拉满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刹忍着痛整个人向前弹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摆动加上惟人的冲力,力发万均的一拳直击在比留间的小腹上!
有业余拳击手水准的一拳,令比留间也吃不消地全身动作凝滞,惟人立时在他后颈神经丛位置补上一击,把他打晕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厉害!一拳便打倒他了!”香兰兴奋得手舞足蹈地说,而其他两女也惊讶于惟人身手之强。
“呜,好痛……”“不要紧吗?”三人连忙围在惟人身旁,只见他的衣服的袖口划破了几道裂口,露出了红肿的鞭痕,那是刚才激战的痕迹。
香兰见到后立刻捉着他的手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伤口。
真奈美见状,也立刻照样去舔他另一只手的伤痕。
“哈哈,被三个美女围住真是做鬼也fēng_liú!”惟人伤口虽痛,但仍强挺着在说笑。
“那另一个男的怎样了?”“不要紧,完全不醒人事了!”真奈美回答着,她们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绳绑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复活动能力。
“香兰,你帮帮这个女的,美美和小悦则随我一起找寻衣服和其他物件。”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办公桌,在抽屉中找到了奴隶的文件和顾客名册,他们把奴隶文件中有关真奈美和悦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顾客名册取走,以作为日后万一要进行交涉时的有力文件。
最后,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并穿回了衣物。
“此处不宜久留,走吧!”“等等!请把我也带走吧!”那是刚才被比留间绑在拘束台上调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这里,不知会被他们如何虐待……”惟人一瞬间有点犹豫,但见到这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怜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里?”“就在那里面!”“好吧,我们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来,我们只可等五分钟,明白吗?”“明白,谢谢你!”说完后,惟人便和三女离开调教室,乘坐升降机下去。
升降机下降途中,惟人不断动着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为他的车匙和香兰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处,对方必不肯乖乖交出来,而且这个看来组织如此完善的秘密结社,可能还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状态未必应付得了。
更加上,他带来的迷晕气体也几乎完全用完了……“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一到了大堂,却发现那里只有一个女人在,这令惟人暗松了一口气。
“欢迎回来!”那女人在接待处探头道。
惟人装作一脸平静说:“麻烦你,要走了。”“和这三个美人一起回去吗?惟人先生。”“?……”惟人感到熟悉的语气,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来:“是婶婶!”“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兰也惊讶地说。
“为甚幺婶婶会在这里?”“当然是为了少爷,如果少爷有何损伤,泉下的老爷也不会原谅我呢!”志津子笑着说,一身黑色套装衣的她看来倒真很像接待员。
“没有受伤吧?”“小事而已,不要紧。”“肿成这样了,很痛的吧?”“还可以……倒是这里的人怎样了?”“都睡着了——在我的迷晕喷雾之下。然后,还摔晕了一个男的。”“听你之前说过当年如何和父亲行走江湖,经历多少风浪,我还有点不信,岂知婶婶果然是女中豪杰呢!”惟人讶异地说。
“香兰,你这是甚幺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边……”志津子对香兰道。
在香兰走去穿衣时,志津子又回头和两个少女说:“你们两个,现在知道玩甚幺电话交际是如何危险的吧!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是!”“明白了。”两个少女对神情严肃的志津子服从地回答。
然后,志津子又对惟人取笑:“刚才见你一个人带着三个美女由升降机出来,真是威风呢!大英雄,这幺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别笑我了,婶婶,她们是我的学生啊……”惟人脸红地说。
这时,升降机的门打开,一个穿着传统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来,那女人正是刚才惟人在顶楼所救的人。
她一见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对惟人说:“太多谢你救了我,为了表示谢意,你说甚幺我都会答应……”“喔,原来不是一男对三女,而是对四女才对呢!”志津子大笑起来。
在那件事的半个月之后,某一个星期日,真奈美和悦子相约了在新宿的某一间甜品店中见面。
“氏磨老师和那个组织交涉结果如何?”“嗯,凭着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脉关系,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顾客名薄交还给他们,以换取他们约定不会再向我们出手。”真奈美一边搅拌着面前的雪糕梳打一边向好友解说着。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师!”悦子轻舒了一口气:“而且,那看来如此温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他在大学时代是拳击部的皇牌呢!”真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