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的耐心有些尽了,他一直在与玄乎的事情打交道,不代表他喜欢在这方面钻研,真计较起来,对其他人玄之又玄的事,对他来说都在计划之中,根本没有什么稀奇的,甚至还有几分乏味。
林秋准备离开了,他转过身,直直地对上了一张脸。
没有通常恐怖片中突如其来的音效,没有提示或者预兆,就这么几乎贴着林秋的鼻子出现。就算是个普通人这会儿也足够恐怖,更不要提这个人被吊着,脑袋歪作一边,眼球鼓出眼眶,舌头伸出嘴,一边的脖子因为勒着上吊绳,承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突成了一个不正常的角度。
这是个女人,穿着红衣,泛白的瞳孔死死盯着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