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像个机器人了,对于任何人的感情都是程序提前设定好的,不会因为任何外力作用而改变。
显然,如果别人在他固化的程序是可有可无的、那么楚锐就是切活动的目的和核心了。
“我们来谈点正事,”对方用手撑着下颚,道:“比如说,关于那位楚元帅。”
果然他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情绪的波动,“楚锐怎么?”
“您叫的真生疏。”他开完玩笑道,但是注意到廖谨重新没有表情的脸,只好把剩下的调侃都咽下去了,“我是想说,那位楚元帅是不是要离开了?”
廖谨神色淡淡,“去哪?”
“当然是回驻地,他在首都星呆的时间可不算短了,哪有位将军不好好在驻地上驻军全年呆在首都星的?”他笑道:“当然病的要死的,和备受怀疑的这两种不算。”
廖谨微微皱眉,因为后面两个形容词。
“您好像点都不惊讶,”他道:“是您真的在我面前不愿意浪费您宝贵的,好像要消耗能源来驱动的情绪,还是您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廖谨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
“您早就知道?”
他微微颔首。
对方无聊道:“我还以为来告诉您你能看到您大吃惊的脸,现在看来真是无趣至极。”
廖谨平静地回答:“确实无趣至极。”
他当然明白廖谨说的无趣至极是他自己。
虽然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但还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廖谨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说他无趣至极?
“当然,收获不是点都没有,”他笑了笑,说:“我发现,您的楚元帅似乎没有告诉您。”
听到这样的话,廖谨所做出的唯反应就是睫毛颤抖了下,或者说眨了眨眼睛。
这样的动作在楚锐看起来恐怕脆弱无比,但是在熟知廖降娜搜劾锞椭道这等同于廖谨已经不高兴了。
即使知道廖谨看现在的自己就好像在看个死人样,他还是不知死活地继续了下去,道:“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楚元帅回去是为了处理驻地上关于探索者病毒传播的问题,我记得,军部应该允许相关科研人员随行,位来自研究院,位来自,首都大学,是吧,廖教授。”
廖教授道:“您要明白,这件事情很危险。”
“所以?”他挑眉。
他不太清楚这件事情危险和廖谨不能做有什么关联。
危险?
有什么危险是比廖谨更加危险的?
廖谨道:“所以他不愿意让我涉险。”
对方噎,廖谨刚才定是笑了。
“还有事吗?”廖谨问道:“如果没有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
“您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做吗?”对方嘲弄道:“您难道不是直以您的楚元帅为世界心吗?现在他要离开了,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和他依依惜别?”
廖谨对他的挑衅视若无睹,道:“做饭。”
“什么?”
“做饭。”他解释道:“我们昨天晚上消耗了太多时间和j-i,ng力。”
对方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生物样地看着廖谨,他在疑惑,为什么廖教授能把上床说的那么含蓄和那么,得意......
“没事了。”他耸肩,“我原本想扮演回先知,可惜人类似乎并不需要我拯救。”
他只需要自甘堕落。
“那就祝您和您的出教授的饯别早餐,能有您想象的那么美好。”他颔首:“再见,教授。”
“再见。”
虽然廖谨说再见的语气冷漠的像是在说永别了。
他知道楚锐要回驻地,也知道随行人员名单不是楚锐定下的,但他有权利指名要求谁同行。
不过似乎,他在这位楚元帅的心并没有能让他去更改名单的地位。
廖谨并不意外,也不觉得伤心。
这才是个人的正常反应,如果楚锐见到他就见钟情信任无比那他才会诧异。
廖谨按了按太阳x,ue,他说自己是下来做早饭的。
楚锐喜欢什么他很清楚,但是他不能确定这么久过去了楚锐的口味丁点都没变,至于结婚的时候,结婚的时候可不会有人告诉他楚元帅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们只会告诉他楚锐这个人很危险,非常危险,是暴君样的人物,是军部的独-裁者之,他必须要谨慎小心,他必须要,不然仿佛难逃被处以死刑的命运。
廖谨还是不喜欢在没有必要的人面前开口,如果楚锐是他,定会问上句是毒杀还是断头台。
廖谨把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蔬菜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上面凝结着层薄薄的霜,在接触到室温的瞬间就消失了,连水珠都没有。
他放下,专心地回忆起楚锐的喜好。
.......
楚锐醒来之后天光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