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吃惊到差点结巴,开玩笑,那是兄弟,那能搞吗?
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兄弟关系,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他是池穆爹来着。
乔婉蓉眼睛一瞪:“这有什么开玩笑的,妈妈是想说啊,你们没有就好,要是忍不住的话,一定要记得做好措施,oa非常容易受孕的,妈妈可不想你大着肚子读书,要是有了孩子打掉又对身体不好……”
骆虞赶紧打断他妈的碎碎念:“妈妈妈妈!停停停停!别想别想!求你了求你了!亲妈!”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他大着肚子上学……骆虞想象了一下他挺着肚子池穆陪在他身边的样子,浑身一个激灵,j-i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乔婉蓉依旧苦口婆心:“我也就是设想一下,告诉你千万不能那样而已。”
骆虞觉得脑壳痛:“妈,你真的不用担心,池穆对我没想法,我对他也没想法,他就是关心我而已,等到抑制剂研究出来了,就不用影响他了。”
乔婉蓉轻哼:“说的倒轻巧,真的没感觉?”
骆虞坚定:“虽然我觉得他这人挺好的,长得也帅脾气也好,信息素味道也好闻,但是我只是把他当兄弟!”
骆虞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人家对我也没想法啊。”
乔婉蓉捧着骆虞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乔婉蓉喃喃:“不应该啊,这的确是遗传了我的美貌没错,你怎么可以质疑自己的魅力!”
骆虞的肖似母亲,和乔婉蓉有七分像,一双杏眼明亮,j-i,ng致的地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眉毛鼻子却像父亲,所以也不女气,透着股男孩的好看。
“不和你说了。”
骆虞把衣服一卷,从床上坐了起来,决定不和他妈继续沟通了。
和恋爱脑的oa交流这种超越信息素和外貌的爱情观念实在是太难了,或者说和大部分说这种事都很难,因为大家都觉得,既然是基因决定你们天生一对,那怎么可能不合适呢。
骆虞拿了衣服开门去了卫生间,心里想着还是和池穆说得来。
乔婉蓉也不恼,知道骆虞一时间还转不过弯来,当了十八年的alpha,思维还在alpha那儿转不过来呢。
骆虞洗完澡之后,开了游戏,把自己杯子里的奶茶喝完了,又口渴的时候,犹犹豫豫的看着池穆喝过的杯子。
池穆只喝了一口,应该没什么问题。
骆虞把池穆的奶茶往自己杯子里倒,满足的喝了一口。
妈妈煮的奶茶真的是太好喝啦。
骆虞第二天看见池穆的时候想到昨天他妈的话,还有些不自然,不过好在他和池穆都开始忙了,文艺汇演要来了,他要去走流程,而池穆是年级代表,要做最后的发言。
文艺汇演那天,大家从早读的时候就开始翘首以盼了。
不同于学姐学长们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的时间还足够,完全处于兴奋的想看演出的状态。
骆虞早读上到一半就被叫去集合了,要把乐器从音乐教室搬去礼堂的后台。
丁睿思是骆虞的小帮工,乐颠颠的拜拜了早读,跟着骆虞一起去忙。
骆虞搬着东西从艺术大楼出来的时候,和池穆擦肩而过。
池穆今天没穿校服,白色衬衫西装裤子,将他衬的越发清俊挺拔。
池穆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遥遥在空中交错。
骆虞把架子鼓搬去了安排的地方,在进礼堂的时候,骆虞还看见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
那个人正在拿着本子和其他人说些什么,看见骆虞的时候,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惊慌。
骆虞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那天不带抑制剂在音乐教室里被池穆扎了一针的oa。
丁睿思好奇:“虞哥,认识那个oa?”
骆虞转开视线,表情有些冷漠:“不认识。”
要不是这人,池穆就不会被他咬那么惨了,骆虞看见了他就有些心烦。
不再理会那个人,骆虞从后门进了礼堂。礼堂的后台有不少人,来来去去场面看起来十分忙碌,有人忙着最后联系,主持人则是在对主持稿。
大家都穿的很好看,主持人穿着西装和小礼服,以至于穿了件白t和黑色牛仔裤的骆虞在其中看起来分外的随便。
丁睿思也发现了这一点:“虞哥你没准备什么衣服啊?”
骆虞挑眉:“我这一身不是挺好的?”
丁睿思:“太朴素了吧哥,现在时间还够,不然我去给你整一身战袍?”
骆虞:“比如说?”
丁睿思看向了那个主持人:“你看那西装是不是挺帅的?”
骆虞想丁睿思可能是alpha智商盆地:“你穿西装打架子鼓?”
丁睿思挠了挠头:“那不然选个别的?你想要啥我立马给你整来!”
骆虞摆摆手,满脸都写着随性:“我不需要那些。”
他懒散的靠在了墙壁上,眉眼浓淡适宜,带着些许轻佻桀骜,像一幅藏着锋利霜雪的水墨画。
丁睿思想,是了,骆虞就算没有华丽的装扮,也依旧是人群的焦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绝了,我又被锁了,我都不快乐了。
小虞:和你们这些恋爱脑聊不来,就恋爱这件事吧不能看信息素,得看灵魂,算了还是和池穆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