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套路出牌啊!”周栗想。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从他说那句话开始,就相当于在说“我投降”了,虽然最后挺不服气,但杨暮淮反复给自己灌输“不和小屁孩计较思想”,这才把他那颗还在蠢蠢欲动的心给镇压下去。
于是,周栗的话又一次被噎了回去,然后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算是一种赢了的标志。
杨暮淮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瞅着周栗,目光如炬,就像是要把周栗烧死一样,事实上,他现在的确是想把周栗烧了,这个让他在短时间内无数次下不来台的人,他无数次都想亲手终结了他。
可是下了无数次的决心,周栗仍然蹦蹦跳跳的,lu 起袖子来揍人,皱起眉头来思考,身体倍木奉。杨暮淮还是没能下得去手,一是杀人犯法,二是他还想看看,周栗到底还有啥花招。
这臭小子就像是专门惩罚他的神使一样,让他几次动杀心,却不得不把他好好的当祖宗似的供起来。所以,他突然觉得,自己得研制一种新的方法,然后再去制裁他。
“咳。”由于杨暮淮沉思的时间太长久,导致队伍中出现了s_ao乱,甚至还有人诗性大发,编起了诗来。
“杨家变态初长成,如狼似虎心里黑,高高兴兴来军训,奈何倒霉碰见他,虐待学生还骂街,后揽美男入怀中,人家烦他烦到底,他就是瞎看不见……”不知是谁,竟然小声吟唱起来。
队伍中发出一阵笑声,大家都被这位同学那无与伦比的作词才华给折服了。顿时觉得,把他留在海洋系真的是屈才了,就应该让他去中文系,绝对地表最强。
这时,一旁的吴莫看不下去了,毕竟,杨暮淮那个变态虽然现在愣神,但指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就上来把他们都解决了,于是吴莫皱起眉头来,轻轻咳嗽一声,提醒杨暮淮。
杨暮淮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愣神已经这么久了,而队伍中有挺多人都低着头,小声笑着,他莫名其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望了一眼周栗,他抱着胳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让他更心虚了:“笑啥啊!”
大家笑的更欢了,而那位作诗的同学竟然笑出了鹅叫声,逗的大家又一阵哈哈大笑,不过这一次,杨暮淮没有发火,因为,他也在跟着他们笑。
天蓝蓝的,吹过一阵风,凉爽又舒服。
这时,闹剧就已经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