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录的这些……除了我自己的声音,先生都没怎么说话,有什么用呢?能伤害得了先生吗?”奕和哭出两行泪,满脸s-hi润:“先生,你相信我呀!”
见谢佩韦始终无动于衷,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哭道:“叫齐助理来问我吧。”
叫齐助理来问,当然就是撕破脸要动私刑了。奕和分明见过齐助理的手段,却还哭着说愿意让齐助理来问,反而让谢佩韦越发怀疑他——正常人听见他一句威胁,都要吓尿了。这小东西还敢熬刑?
他想了想,拨通齐璇靖电话:“过来一趟。”
奕和见他真的叫了齐助理来,又惊又吓,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害怕了?”谢佩韦捏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哭成泪人的模样,“现在说吧。不管你什么时候说实话,我都不会怪你。现在就说了,省得小齐弄疼你。”
奕和紧紧抱住他,哭道:“我没有撒谎。先生,求你相信我。我知道你现在不肯信我,齐助理问我,我也是这么说,他……他要是,我不在了,求你看在我熬过的份上,查一查此事。我不会害你。你查一查,我只是想打个分手炮……我没有坏心。先生……”
齐璇靖就住在隔壁栋别墅,和工作人员一起。接了电话就迅速穿衣赶来。
他有大门密码,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一下:“谢总。”
奕和哭得抽了一下,一边抹泪,一边回到床前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一穿戴整齐。
谢佩韦还没说什么,他已经很习惯地去打开了房门。看见脸上一道疤的齐助理就忍不住抖了抖,还是伸手请齐璇靖进门。齐璇靖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谢佩韦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录音笔。
齐璇靖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正要接过播放,被谢佩韦一根手指按住。
开玩笑,这是他闺阁私密之事,怎么能让外人听?谢佩韦指了指奕和,说:“带他去客房。问问怎么回事。”
这命令让齐璇靖也很奇怪。处理自己人,通常是在书房,处理内鬼,那就是在地下室。前者就是单纯的皮r_ou_之苦,绝不伤筋动骨,后者则是怎么痛苦怎么来,最后收拾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带到客房去问话,这算怎么回事?
谢佩韦嘴角一撇,齐璇靖就懂了。吓唬一下。
不必谢佩韦和齐璇靖催促,奕和就自己低头走出门。不过,他显然还是害怕极了,双手发颤,两只脚都似踩在云里。在门口最后看了谢佩韦一眼,又忍不住哭了。
“去哪一间?”走到转角处,奕和问。
别墅里有三间客房。
齐璇靖指了一间有窗户,且很容易逃脱的客房。
奕和进去之后,齐璇靖就把门反锁了。他又不知道谢佩韦会来这一出,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刑具?这时候也没有回去拿,把家里的两把长螺丝刀,钉子,锤子,一把电钻收拢,就这么拎了出来。
再次打开房门时,他发现奕和并没有试图逃走,只是把窗户关好了,拉上了窗帘。
齐璇靖把拎来的大包“刑具”放在地上时,奕和脸色都青了。
他强自镇定地走过来,问:“这些……要用在哪里?”
不等齐璇靖形容,他又似乎不敢听了,双手交握数次,谈条件,“我……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些尊重。我会配合你的。但是……希望你,不要动太私密的地方,可以吗?你先……用哪个?”
齐璇靖的目光在地上扫了扫,拿起一把一字螺丝刀。
奕和都快瘫软在地上了,强自镇定地脱掉身上的衣裤,只留下内裤。他坐在地上,双手撑地,闭上眼。
谢佩韦说吓唬一下,齐璇靖也没打算太过分,正打算用螺丝刀扎穿奕和的手掌——他手法很j-i,ng妙,不会伤筋动骨,养好就行了。哪晓得就听见门外轻咳了一声。
奕和万分紧张中,没听见。齐璇靖听见了。
他放下螺丝刀,开门出去。
“谢总?”
“别弄伤他。”
“我没……”齐璇靖突然醒悟过来,这个别弄伤,是毫发无损的意思?那还怎么吓唬?
谢佩韦想来想去,始终记得在他打电话给齐璇靖后,奕和紧紧抱着他说的话。
奕和求他,查一查。是啊,为什么不能查一查呢?为什么一定要让奕和熬刑吃苦也不肯承认之后再去查呢?折磨奕和,难道就是对他被盗录的发泄吗?
“查吧。别吓唬他了。”谢佩韦吩咐。
“是。那谢总,奕和先生这里……先看管起来?”齐璇靖请示。
“嗯。让人来看着,吃喝别短了,也别欺负他。”谢佩韦说完,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待下去,拿着车钥匙出门。
第4章
谢佩韦在家里住了两天。
奕和的事情还没有结论,谢佩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想对自己下手。养了两年的奕和都可能出纰漏,保质期只有三两个月的炮友就更不靠谱了。
所以,谢佩韦很老实地蜷在家里,等着调查结果。
待家里的麻烦就是老两口又不厌其烦地催他结婚,知道他喜欢男人,直说娶个零族人也行。
谢佩韦能体谅老两口的心情。
大哥家只有一根独苗,还与家中理念不合,不愿意回家,二哥一家都没了,剩下个侄儿也已经残废。老两口就是害怕他再出什么问题,也没能留个后代,以后家业没人支撑。
谢家相对比较传统,比较重视母族。谢佩韦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