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反的,你们难道不是根本没有听统帅把话说完,就直接给她强加了一个贪生怕死的罪名么?”
“你这小娃,就连统帅也不敢在我们这些老将面前这么张狂,你却处处威压,又把我们置于了何地?”另一人听小牧这样说,想不到词语来回击她,怒火中烧,在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一掌击在小木的腹部。
没有感觉到冲力,小牧虽还在原地没有乱了身形,五脏六腑却一阵翻江倒海,气血上涌,血液从嘴里面喷了出来,一个不稳,琅锵倒地。
还真疼啊。
但是小牧没有做出什么表现出疼的表情,简单擦去了嘴角残留的血渍,想要爬起来。
然而腿部发软,根本就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歪歪倒倒的。
小络虽然这时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却也没有上前,而是眼睁睁看着小牧的动作,一言不发。
又摔倒了几次,小牧才勉强站起来,但就近抵着墙面,不再动弹,只是保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
“在强者面前,没有实力,你就该是这般下场,因此,你最好不要忤逆强者。”路副将站到了一边,虽然嘴上还是这么蔑视人的语气,但暗地里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连异能都没有的瘦弱军师,这么硬生生吃了自己一拳,还有本事站起来。
“但我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倚着墙壁,小牧缓了缓,语气上倒更加轻蔑了。
听见小牧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猖狂的发表自己的观点,路副将忽的站到了小牧身边,一只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只要再用点力,你就马上魂归西天。”
“那这样你就听不到我要阐明救下所有人的方法了,杀了我倒是容易,但再得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军师就困难了。”
“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实际上你有什么作为呢?”路副将的手掌又加深了力气,感觉好像是打算要了小牧的命。
“你怎么不继续用力了,你这样掐着,我却连话都还说得成。”
“哼。”终究,路副将放开了小牧。
“既然副将都打算听我的计划,那我就讲讲拙见。”一只手揉了揉脖子被掐红的部位,小牧缓了缓气,清了清声音。
“在讲我的计划之前,不知各位能否说一说,一定要守住这座城的原因。”
“守住这座城,我们才有可能挥兵直入,攻下敌人的腹地。并且,已经抛弃了之前的据点的我军,离开这座城的话,已经无处可去。”
“说到底,无处安身,才是各位不愿意弃掉这座城的主要原因吧。”
“战斗民族不会逃,不会给祖上蒙羞,不会给百姓蒙羞,你这话,”又一人被惹火,“到底是有多看不起自己的民族?!”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守着一座城并没有什么意义,如今我们已经弹尽粮绝,然而攻入了战争据点城池的我军,却没有一支援军赶来增援,这样的话,何谈分出兵力去攻击敌方腹地的城镇。”
不顾众怒,小牧又继续说道:“如果我有办法给我们找到一座更加富裕的城镇,有办法让我军不再损失一兵一卒。”
“那这统帅,直接给你做也可以。”
“对统帅,我一没兴趣,二没能力,何况这方法还是小络昨晚熬夜陪我想出来的,当然,详情就不细说了,”小牧不再靠着墙,而是走到了所有人前面更近的位置,“至于我的目的,就是你们对小络的忠诚。”
“那你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把我送到敌方将领十三皇子那里,至于之后的计划,就和你们无关了。”
“你说的轻巧,倒叫我们如何相信你?万一你过去是为了勾搭他们的皇子,那这一城的将士,岂不成了你攀炎附势的垫脚石 ”
“这个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我还想反问你们,我做到我的承诺的话,你们又会不会真心臣服于统帅?”但接着,小牧话锋一转,“所以,这一切本来就是一场赌博而已。”
“路副将,”突见一人点了路副将的名,“依我看,倒不如将这两人直接杀掉,以绝后患。”
当然这人并非只是嘴上简单说说,说话的期间,已经握住自己的佩刀,向小牧那边走过去,眼神狠厉。
而却没有走几步,路副将一掌击在了那人天灵盖,还没来得及吭一声,这人便赴了黄泉。
路副将虽然是副将,但实力要比这里的其他人高太多,甚至于已故的原统帅都要略胜一筹,明明有当统帅的资格,却一直当了这么久的副将,这种行为本来就让人疑惑不解,可能相比于那些明面上出头的人,这种有实力却甘居人下的人更给人一种恐惧感,所以虽然小络成了统帅,但实际上大多数人却是路副将的直系手下。
而见到他这样子表态,也没人再敢多说什么。
明显,小牧已经说服了路副将。
其实,在这种配置的军营中,只需要说服一个人就可以了,那个实力最强的路副将。
和其他人看法不同,在小牧看来,在这种实力为尊的军营里,路副将既然甘愿屈居人下,便是认同综合实力而不是单纯追求力量强大的人。
而针对这一点,几天前,小牧便调查了路副将的过去,而当初的统帅,曾经和路副将打过一场,为了统帅这个位置这场战斗,虽然统帅满身伤痕,副将只见的到一点儿皮外伤,却是副将主动认输。
明明身为战斗民族的后代,却主动认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