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还能和十落在一起吗?抛却x_i,ng别不谈。
十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神情明显黯淡了下来。
相顾无言。
事后不久,士兵再次整齐划一的进入了场地中。
“叛逃者二十五人,活捉十九人,处死六人。”教官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了此处,像是念台本一样,毫无感情的宣读一些数据。
接下来,被活捉的十九人被悉数押解到了台上。
然后就是陆刃甲公布这些人的名字,平时考核时候的成绩等等一些基本信息。
等到陆刃甲合上了这些信息本,就默默退到了台下,而后教官重新走上前:“三十年前,青年才俊建构起机构这个组织,就为保护人民,对抗恶鬼,凝聚起我们这些异能者的力量,从那之后,恶鬼虽兴起,但无法在人类面前肆无忌惮,这些不都得益于我们的力量吗?但是这些人无爱民之心,无忠民之意,漠视机构的权威,私自叛逃,这种行为,不仁不义,历来有过这种行为的人,均严惩,不宽恕。”
“全员死刑,立即执行。”广播台里传出了这么一句声音。
当所有人以为这只是为了巩固机构本身的地位而表现出的恐吓话语时,却见教官朝着某个方向点了一下头,那个方向的某一点便凭空出现了一个蒙着面的身着古代盔甲的人,他踩着类人型的坐骑,下一秒,直接移动到了台子上,只是眨眼功夫,两个站在最外周被反绑着的人身首分离,被切断的脖子处喷出的血染红了他们周边的刑犯,以及离着台子最近的学员。
隔着台子最近的那个学员尖叫了出来,头疼的感觉已经被弥漫的血腥味掩盖。
天空就跟下起了红色的雨一般,那个凭空出现的人站在血雨中央,似在享受着这场杀戮的盛宴。
制裁者:蒙面行动,只听机构高层的命令,当一个人变成制裁者的时候就已经抛却了姓名,抛却了情感,制裁者中,只有男x_i,ng,他们会蒙着面行动,身着古盔甲,据说那是惑皇遗留下的宝物,就算一个人的能力再弱小,盔甲也能让他的力量提升到惑皇近卫军的水准。他们的坐骑,便是他们捕获后驯服的恶鬼。
台子下已是躁动不安,一种名为畏惧的感情完全蔓延了开来。
“那个人,不是我们训练所排名前两位数的人吗?”
“那个人,我还和他有过交情。”
“褚阔,跟教官道个歉啊。”
。。。
下面,类似于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
而台子上的剩余十七人,无一不惊慌失措,只想着能够逃跑。或是听下面的人的话,跟教官道歉,求饶,这样会不会有用,能保住x_i,ng命?
“教官,我错了,我不会再干出逃跑这类的蠢事儿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跪在了教官面前,并毫不留情,指向了台上的另一人,“教官,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听了他的话我才会跑的。”
“明明是你唆使我逃跑的,怎的还把责任往我身上推。”那男生反驳。
但女生没有继续听他说下去,直接上前,手指贯穿了那个男生的身体,那男生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断了气。
完全没有人发现她是什么时候解开绑住自己的枷锁的。
“j-i,ng彩,”广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受到这位女生的启发,这样吧,在场的其余十六人自己决定,只能活下来一个,所以,懂我的意思吗?”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是让他们厮杀。
教官挥了挥手,那个凭空出现的人又凭空消失,他带着所有士兵退离了现场。
平时的演讲台,瞬间转化成了角斗场。
猝不及防,另一个人窜了出来,一击震碎了漂亮女生的天灵盖,她也是自己解开了束缚自己的枷锁。而接下来,没有给其他人任何准备的时间,厮杀变成了单方面屠杀,就连那个排名最靠前的能力者也是还没等自己解开绳索,便被那个长相一般,能力一般,一般到能被所有人忽略的人一掌击杀。
她,名为褚阔。
而台上最终剩下了四个人,除却一个特别瘦小的女孩子以外,其他三人均解开了绳索,当然,这三人中包含了那个“一般人”,换言之,褚阔已经杀掉了十二人。
但明显的,因为使用了自己的力量异能,加之没有解药,褚阔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虽然没有在其他人眼里表现出来,但额头上出的冷汗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必须速战速决。
而那两人似乎统一了战线,一人正面佯攻过来,这人也恰是力量能力者。
但当褚阔接下这一击,另一人趁这段时间绕到了她身后,掌中带着风刃切向她的颈动脉。
“小心身后。”那个绳索还没解开的小女孩看穿了风速异能者的攻击,提醒她道。
听见小女孩的话,褚阔把身子向侧方移动了些许,虽不能完全躲过风速异能力者的攻击,让肩膀处被划了一刀,但好在避过了要害。
不顾疼痛,褚阔再次移动身形,攻向力量能力者,两手扼住了他的脖颈。
力量能力者没有料到风速能力者居然会失手,但当他以为褚阔会直接杀了他时,褚阔却在他耳边低喃到:“就算你和风速能力者联手杀了我,凭你一个人,不可能徒手杀了他的,力量对风,胜率小到几乎为零,倒不如我们联手,杀了风速能力者,之后再由我们来对决,你自己可以想想,是最后和我打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