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楼心想:那是!谁在地下埋了2000多年还能活过来的!
两人耳鬓厮磨间,窗户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
谷楼竖起耳朵,好像……以前养过的仓鼠磨牙的声音啊……
被打扰的叶晖皱着眉走下床,谷楼这才发现他没有化出衣服,就化了一件内裤。
叶晖打开窗户。
一大两小三只毛茸茸圆滚滚的梦貘正在啃窗户。
大梦貘:“嘎吱嘎吱……”
小梦貘:“咯吱咯吱……”
圆圆抬起头:“嗨!”
叶晖:“……”
谷楼爬起来坐着,问:“圆圆?你怎么还没睡?”
叶晖回到床上,圆圆带着芝麻和汤圆跳进里面的窗台,疑惑地看着叶晖:“大冬天的你为什么不穿衣服睡觉啊?”
谷楼:“……”啊!!!这个问题我也是刚知道啊!学长你为什么不化出衣服啊!
刚刚叶晖在后面抱着他,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发觉叶晖的状态,想到刚刚某人还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讨论正事,谷楼的脸爆红!
叶晖淡定地说:“我们喜欢这样睡觉。”
谷楼:qaq 那个“们”字可以去掉。
“哦。”圆圆点点头,芝麻和汤圆已经睁眼了,一黑一白两个圆滚滚、毛乎乎的小毛团用纯洁无辜地眼神看着被窝里的两人。
“……”
大眼对小眼片刻,谷楼僵硬地说:“你们……还不走吗?”
圆圆摇摇头说:“我们在等你睡觉!”
谷楼满头黑线:“为什么等我睡觉?”
“因为要吃你的梦。”
“我的梦不好吃。”
“不会啊,挺好吃的,甜甜哒!芝麻和汤圆也超喜欢你的梦,尤其是昨晚你和学长亲亲的那段,特别香甜!”
谷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去捂住圆圆的嘴巴,回头心虚地看了一眼叶晖,看到叶晖饶有兴致的眼神,赶紧别开眼,小小声地凑在圆圆耳边问:“你什么时候进我梦的?我怎么没看到你?”
圆圆眨巴眨巴豆豆眼,颇有些心虚,后来竟是扁着嘴,哭诉道:“芝麻和汤圆正在长身体,我一个新手爸爸含辛茹苦地抚养他们,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只能尽量先满足芝麻和汤圆,自己只要饿不死就好,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
谷楼揪着他的小耳朵,怒道:“上幼儿园以后你都又肥了一圈了,每天中午吃了那么多高热量的梦,我还给你织了那么多小毛衣,怎么会吃不饱穿不暖?!”
圆圆假装没听见,继续说:“为了不被饿死,我只能趁着晚上到处找梦吃。”
谷楼y-in恻恻地说:“那怎么就找上我了?真不是定向搜索?”
圆圆把自己的肥屁屁稍微挪动着、挪动着,移出安全范围,这才“吧唧”收回自己的圆耳朵,可怜兮兮地捂着耳朵说:“羊角爷爷的梦没有味道,全是白色的毛毛,还有无边无际的羊咩咩,估计是想孙子了,每次一进去就要打喷嚏,芝麻汤圆也不喜欢羊角爷爷的梦。”
芝麻汤圆小幅度地摇摇头:“卜喜欢……”
圆圆:“大头的梦里全是各种妖兽放在盘子上,大头留着口水想着先吃哪个好,纠结了半天差点打结了;二头的梦……二头没有梦,他就是在睡觉;三头的梦就更无聊了,每次进去都在纠结是吸一个奶嘴好,还是两个奶嘴好,还是三个奶嘴好呢,跟大头不愧是亲兄弟。”
谷楼:“……”听着还挺幸福的。
圆圆砸吧砸吧嘴:“就只有你的梦比较好吃啊,对吧,儿子?”
芝麻汤圆点点小脑袋,幼嫩地“啾啾”叫着,小可怜见的。
谷楼一时有些心软,叶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左手提溜着圆圆,右手捏着芝麻和汤圆,把一黑一白的两个毛团子放在金黄色毛团子的背上,手伸出窗台外,一放。
咻——
啪叽!
毛团子轻飘飘落到一楼地上。
窗户一关,室内又剩下两个人了。
谷楼看着雕塑般的裸·男,咕噜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发问:“你怎怎怎么不不化衣服啊,这样子不不不冷吗?”
叶晖过来轻拥着他,低声说:“化衣服需要消耗额外能量,而这些能量足够我多维持15秒的人形。”
谷楼抬起头,看着叶晖墨色的眼眸,他说:“能跟你多待一秒是一秒,更何况是整整15秒呢。”
被移到门外的多r_ou_甲乙丙:真是没眼听没眼听。
两人贴得极近,谷楼觉得自己好像被蛊惑了,呼吸间的气息都充满了甜蜜,他盯着叶晖的唇瓣,仰起头缓慢地凑上去。
两瓣柔软的唇瓣轻轻碰了一下,很快分开。
谷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咳了一声,假装没事地问:“已经17分钟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急,足够一个吻的时间。”
话音落下,谷楼的唇瓣被人含进嘴里,轻轻嘬弄舔吻,柔软的舌尖一次次地扫过齿缝,昭然若揭地表示出想进去扫吻的野心。
谷楼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从鼻腔里发出轻轻地小猫似的哼哼声,下颚被轻轻抬起,贝齿轻启,正要接受更猛烈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