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许勇超沾沾自喜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却没想过,面前就有一个专门“猎杀”作恶多端的人、妖、魔的特殊预知能力者。
许知晓哼笑一声,假装端着茶杯要喝,余光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袭来。
“嘭!”
服务员撞上了许知晓,茶杯整个飞了出去,里面橙黄色的液体啪叽全倒在木梁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不小心脚滑了。”
服务员惊慌失措地道歉,许知晓微微扶起她,说道:“没事。”
“我草泥马的会不会做事啊?!”许勇超一点度量都没有,从小娇惯到大,一直被灌输的都是直男癌的思想,眼看y-in谋毁于一旦,竟是跳起来就想甩服务员一巴掌。
许知晓及时抓住他的手,狠狠一捏,他吃痛地弯下腰想挣脱。
服务员眼珠子机灵一转,大喊着:“别打架啊!”一边右手一使劲反甩了许勇超一巴掌。
这服务员看着瘦小,劲也是忒大,打得许勇超鼻血都流出来了,晕晕乎乎地抬起头,还以为是许知晓打的。
看着越来越多人围观过来,许知晓皱皱眉,放开他,“出去外面说。”
许勇超本就做贼心虚,顺着台阶下,跟着许知晓走出去。
醉香居在市中心繁华地区,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许久,许勇超恶狠狠地盯着许知晓瘦削的背影看,人多的时候按捺住不动手,想着等到了没人的地方,看我不狠狠整死你。
许知晓似乎对这带很熟悉,左拐八绕的带着许勇超走到一个较为僻壤的地方。
眼见四下无人,许勇超恶向胆边生,冲过去就想揍许知晓。
许知晓今天一天都眉心酸痛,看着凶狠冲过来的人,只觉得这个人动作好慢,像是按了慢播一样。
他抬手接住许勇超的拳头,许勇超一愣,许知晓仿佛是在那等着他的拳头过去一般,狠狠一拧。
“啊——”惨叫声伴随着“咔哒咔哒”的脱臼声响起,许勇超右手软软的垂下来,额头冷汗狂冒,看厉鬼似的看着许知晓,话说了半天都说不利索:“你、你、你……”
“你当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站着任你打骂吗?”许知晓挑起眉头。
在加入特情处时,除了测验收集信息的特殊能力和文化课外,通过后还得进行体能和搏斗训练,
那时候许知晓刚从疗养院出来,刚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瘦瘦巴巴像个电线杆的19岁大男孩,愣是硬着一股气一项项的训练下来,每个训练课成绩都是优秀。
许知晓一个抬腿,膝盖撞上许勇超的腹部。
“唔!”许勇超双眼瞪圆,这一脚的力道让他五脏六腑如同移位一般,几欲吐血。
这还没完,许知晓踢了他两个腿弯,让他跪倒在地上,“我记得,当初我妈就是这样跪着在许家门口的,对吧?”
许勇超痛得双眼失神,听着这最后两个字,仿佛听到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不……不……对不起……”
恍惚间,许勇超好像想起了那时候,爷爷问:超超啊,你说要怎么做呢?他好像是说:浸猪笼啊!小偷就该浸猪笼!
“对不起有用吗?”
许知晓把他踢倒趴在地上,再一脚踩在他脸上:“那花瓶是你偷放的吧?”
许勇超想起了一切爆发的□□,十多岁的他在外面玩游戏机认识了一个大哥,赌博输了好多钱不敢跟家里讲,偷偷去爷爷房间里偷了个古董花瓶,走到半道被许知晓妈妈发现了,被喝止不能干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推搡间,花瓶掉到地上碎了开来。
众人被吵闹声吸引过来,许勇超为了保全自己,哭喊着说是许知晓妈妈去爷爷房间偷东西,自己阻止不及,把东西给弄坏了。
本来就丧夫,被当做克夫扫把星的徐希晓无论怎么辩解都没人相信她,又带着个“乌鸦嘴”儿子,许勇超的爷爷迫不及待地寻了个缘由就把母子二人赶了出来。
许知晓后来想,无论当时许勇超的谎言有多么拙劣,他们都不会放任他们母子留下来争家产吧。
可笑的是,封建乡里土暴发户的家产,在繁华文明的大城市里,真的不算什么。
许知晓一下一下,像踢皮球一样轻轻踢着许勇超脑袋,许勇超被打得头晕脑胀,呕出一口血来。
下一秒,直s,he的灯光大亮,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迎面而来。
“不许动!举起手!蹲下来!”
从两个方向各冲出了一堆警察,持着枪将二人团团围住。
许知晓举起手,一脸淡定,仿佛本来就知道他们会来。
他们皱皱眉看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许勇超,握紧了手里的枪指着危险系数较高的许知晓。
不远处的拐角后,迟尉问:“你的人?”
李若一头雾水:“左边过去的那堆是我的人,右边那堆不知道啊。”
场面有点尴尬,两队人马在制服上只有些微的差别,但是差别不大。
一个瘦猴一样的警察问:“你们打哪儿冒出来的,我们执行任务呢!”
另一边一个高个儿警察也不解地说:“我们刑侦支队的,也执行重要任务呢,喏,那边倒在地上的那个是我们任务目标。”
瘦猴一样的警察“诶?”了一声:“那也是我们的目标,我们缉毒办的,那个倒在地上的在酒吧、ktv里贩毒,我们跟了好几天了。”
高个儿警察说:“哦,我们是因为他涉嫌违法拐卖贩卖人口。”
这时一个大嗓门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