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搞不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空降兵,趁着热劲儿还在赶紧找找存在感,演技什么的我还不知道不好加以评论,光是传说中的盛世美颜以及犹在耳中的粉丝的疯狂尖叫就让我没法不想到另一个词——花瓶。
我的说是“不屑”也好,“无所谓不在意”也好,这是理所当然。
只因为我是谁,我能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与圈里一些自称“演员”实则连面部表情都没法控制的人相比,我在这小二十年的演艺事业中,明确自己能演什么,怎么演什么。
说白了,有自知之明而已。
但这一点,在娱乐圈中,在时不时产生说好听点叫“跨界”说的不好听就叫“没有金刚钻还揽瓷器活”的人中,他们显然不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
所以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双手c-h-a袋,谁都不爱。
干就完了。
也就是当天晚上,伟哥前脚刚走,我就收到了条微信。
我正没骨头似的歪沙发上继续跟电视死磕,乍一听到提示声吓得一激灵,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手机捞到手里。
梁川柏的名字后面有个小红点。
我看着这个小红点。
良久叹了口气,点开了。
【梁川柏】:赫,拿到剧本了?
我撇撇嘴,实在想不明白我都快把“离老子远点”写在脸上了为什么他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跟我讲话。
瞅着就像个绅士。
可我知到他其实就是个赵四。
【姜儒赫】:嗯。
然后他就没回我。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
我都“嗯”了,摆明了不想说话不想聊天,他要还能烦我,我就翻脸。
然后我就翻脸了。
原本我都要上床睡觉了,手机就响了。
安安静静的屋子,那声儿挺刺耳。
【梁川柏】:太好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你合作时的愉快经历,我很期待。周末见。
我说了我要翻脸。
我把他拉黑了。
这个人,梁川柏。
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稀。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我这么懒的人都能挤出点功夫生气。
因为什么我以后再说。
第二天上午有个杂志封面要拍,再不睡都不用等下辈子了,伟哥明天就能砍了我。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做梦梦见我去嫖.娼,裤子还没脱门就被从外面踹开了,一个小线人的大脑袋上顶着黎漾俩字,端起加特林就开始哒哒哒哒哒……
我从床上猛地坐起来时候后背都s-hi透了。
拿着我家备用钥匙的伟哥从门外探出个头。
“红,咋了?做噩梦了?叫得跟杀猪似的……”
杀猪……
我转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
八点十分。
前天刚从德国补录镜头完回来,时差都没怎么倒,这会儿一个梦过去,自个儿就调回来了。
看来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呢!
接下来是工作日常。
洗漱完毕后穿上伟哥给我准备好的衣服,罩上羽绒服,扣上帽子围巾墨镜口罩,蹬双短靴,出门去也。
我住郊区,拍摄地在市中心的摄影棚里,离公司挺近。
也是正赶上我这几天的空档,伟哥给我接了个时尚杂志的封面,那边基本倚着我的时间,化妆师造型师摄影师一早就在等着了,我不想浪费人家时间,便催着伟哥快点开,早点弄完我还能去电器城看看买个新电视……
要不让伟哥看看有没有什么电器公司要拍广告?
我不要报酬,送我个电视就成……
今天周三,我出门时候九点多一点,往市里去的路上不堵,从郊区赶过去用了不到俩小时。
等伟哥停好车我俩一起进了摄影棚,看到里面已经站了挺多人,那些人看到我进来纷纷转过头,我一一看过去,抱歉地笑笑,扭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给我比了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