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航笑说:“不是你老大,他帮你?”
看着贝尧的话渐渐多起来,李小航和王兢提着的心回到原位,时间将会冲淡一切,他们坚信,随着校园生活恢复正常,贝尧会慢慢的从家庭的打击中走出来。
谁也没语料到,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一天轮到贝尧放学值日,人多的时候不方便打扫,等到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清理。
教室每天都有学生轮流打扫不至于太脏,贝尧的工作是把垃圾清扫干净,再拖一遍地就可以了。
他很快扫完垃圾,倒进班级最后面的垃圾桶里,再拿起旁边的拖把去卫生间打s-hi。
刚打开水龙头,后面忽然传来簌簌的脚步声,贝尧条件反s,he地回头看是谁来了,没想到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两个人把他往厕所里面拖,直到把他拖到最深处才停下来。
来人没有给贝尧太多考虑的时间,直接把他的校服和裤子tuō_guāng,再把它们丢进蹲坑里放水冲。
蹲坑的洞眼不大,衣物不下去。
贝尧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心急如焚,想要捡起来,可他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嘴巴又被死死的捂住,除了能从嗓子里发出呜呜低鸣,什么都做不到。
张磊忠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流里流气地说:“妈的,搞了半天那天的人不是你老大,没事找事,害得我受那么重的伤,都是你的错。”
贝尧:“呜呜。”
不停按冲水钮的学生说:“忠哥,冲不下去啊,怎么办?”
张磊忠说:“笨死了,你不会往下塞啊!”
那学生着急地说:“堵住了被老师知道估计不好办啊。”
“老师有什么好怕的?”
“嘿嘿,忠哥你不怕老师,可是厕所多脏啊,怎么塞下去啊。”
“我看你小子就是嫌脏。”张磊忠笑骂道,“让开,我来。”
那学生赶紧腾位置,只见张磊忠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那玩意,吹起口哨,不消片刻,金黄色的液体喷出来,淋在贝尧的衣物上。他本意就是扒光了贝尧,羞辱他,让他难堪,至于方法,就不用执拗于单一的手段。
贝尧剧烈的挣扎,差点被他挣脱开,刚才按冲水钮的学生立刻去帮忙,两个人一起按住他。
张磊忠尿完后抖了两下,冲着贝尧的下身撇了一眼,说:“怎么还剩了一件?”
一直捂住贝尧嘴巴没吭声的学生说:“闹大了不好。”
“也是,被人知道咱班出了个裸奔的流氓,咱班丢不起这个人。”张磊忠用他摸过自己□□的手在贝尧的身上擦擦,触感光滑,他惊讶地叫了一声,“哟,这小子皮肤挺好摸的啊,滑不溜丢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按着贝尧的两个学生,一个附和着说:“是啊,还特别白!我妹都没他白。”
另一人瞄了一眼,不说话,只是贝尧皮肤上前几天受伤后留下的青紫色,让他觉得很好看。雪白的皮肤上,零星散落的一些淤青,有种特别的暴力美。
张磊忠拧了拧贝尧腰上的r_ou_,见贝尧腰一软,满意地说:“儿子像娘,他妈八成也这样,难怪那么大年纪,还能勾引男人。”
贝尧神情受伤:“唔!”
“他妈能勾引人,他爸怎么跟人跑了?”
张磊忠想都不想,张口便说:“他爸喜欢j-i,所以他妈现在要去*了。”
“哈哈哈哈,忠哥说的太对了。”
张磊忠跟着大笑,笑够了挥手,让不爱说话的那个学生把贝尧丢进最后一格里,大摇大摆地走了。
贝尧跌坐在地上,皮肤贴着大理石,冰得他四肢颤抖,他看着浸泡在尿液中的校服,眼里溢出泪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他们怎么能那样说他的妈妈。
学生间的恶作剧不会伤及x_i,ng命,却是最能伤人自尊的。
后来,贝尧用厕所的水把衣服洗干净,他用水冲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穿着s-hi哒哒的衣服回家。
旁晚风大,吹得贝尧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可他的心比身体更加冰冷。
原以为一切恢复正常,没想到欺负他的人变本加厉,这样的日子何时才会走到尽头?
贝尧望着前方的马路,一眼看不到头。
贝妈妈看到儿子这幅模样回来,心里难受极了。
贝尧笑笑说:“今天我值日,厕所的水管坏掉了。”
贝妈妈根本不信,目送贝尧去洗澡,又偷偷地抹眼泪。
贝尧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他冰冷的身体。身体暖和了,心始终冰如寒霜,他闻了闻身上,即便打了好几次香皂,却始终闻到一股淡淡的尿腥味。到后来皮肤被他搓红,有的地方都搓出血点,他依旧没有停手,疯狂的发力,自虐似的,用力地揉搓皮肤。
贝妈妈担心贝尧出事,拍拍浴室门问他怎么了,贝尧猛地回过神来,怔怔地说:“没什么,这就出来。”
吃饭时,贝家母子不说话,直到睡觉前,两个人都没有交谈过几句。
第二天早上上学前,贝妈妈叫住贝尧,问他过得辛苦吗?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贝尧误以为贝妈妈看出自己被同学欺负的事,可他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不可能被发现。想了想,点下去的头立刻左右摇摆起来:“不辛苦。”
他的一举一动贝妈妈全部看在眼里,她没再说话,凄惨地笑笑,挥别儿子。
上课的时候贝尧心绪不宁,右眼皮一直在跳。贝妈妈的神色太异常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