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之加上他。
一轮说下来,周子景每个都说喜欢,又在乔知之对着叶思眠没来的事遗憾的时候说:“他大概喜欢书吧。”
乔知之朝他感谢一笑。
长元把这段概括为大家在联谊,相互交换爱好。
叶思眠自己倒酒,看他一眼,继续喝。
不久乔知之又问谁的文采好,希望能被指点一二。
周子景指李子米。
一杯酒被乔知之送向周子景。
长元把这段话概括为大家在学习中,横向比较,相互切磋。
叶思眠自己倒了一杯,又听乔知之“醉了”大舌头自己给学塾排了“四大公子”、“蒙馆三才”、“经馆五俊”等组合,又在别人的纠正里自己说:“四个就是四个,三个就是三个……五个也就是五个!”
钱多多把他比错的手指掰回正确说手势:“数字可不能错,这有时候一个五一个六之间可是可能会隔一百、一千甚至一万两!”
乔知之醺然一笑,又比回去:“没错,一二三四五六……经馆五俊!”比完六,乔知之又说,“经馆五俊六个人,因为还有一个在蒙馆!”
钱多多真懵了。
长元看了会也懵了,瞬间概括出一个乔知之不识数。
叶思眠听那边乱七八糟问了半天,然后在乔知之的大舌头指引下把箭头指向自己。
周子景:“听起来好厉害……”
李子米:“温故而知新,不止可以为师,还能迅速增长学识!”
齐安乐:“莫名奇妙的说法……”
王映曲:“一个问题,他会画画吗?”
……
听到那边的人一个个歪了主题的问题被问出来,叶思眠倒酒的手逐渐放慢动作,长元:“唔……少年人思维活跃。”
叶思眠点头,深有同感的样子,然后付钱回学塾,又在第二天当作从未出门一样照常生活。
照常抄书,私下辅导,做些笔记送人,写着字,默着诗文……
蒙学叶思眠现在已经读完一部分,季先生也拿了《大学》过来,叶思眠就在学着分句点读后拿着自己的猜测去问季先生,又在错改对谦的原则下一页页翻过。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当这四本也在一年后读完时,季先生问叶思眠一个问题。他问:“你读书为何?”
叶思眠沉思一会,笑着坚定说:“为自己!为了自己能够过得更好,为了自己能够子想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有所可为!”
先生就把其他书籍放下,说,该教时文了。
叶思眠点头,接受先生的教诲。
三年后,叶思眠第一次参加童生试,顺利成为秀才,自季先生的学塾出来,走向县学,开始从国库每月领粮。叶思眠拜别季先生。
后一年,乡试,叶思眠挂在中间混个亚元,回去烧了纸给张姨,又专程谢过季先生,将自己攒下来的钱买了副笔墨送过去。
再一年,会试取二百三十一的贡士,过殿试,取第三甲第一名传胪。
次年,得授萧县知县,未至,改行苍溪县。
到的那天,叶思眠牵马下行,沿路混乱失序。
他想着之前取出的那块令牌,在来迎接的师爷和捕快的紧张下抿出一个笑意,似乎是对这里的状况很不满意,又不好对着他们发火。
师爷和捕快在这个表情中迅速摸清新知县的脾气,并且瞬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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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大概十二点前发,补8.27更新
第55章 章八
到了县衙, 叶思眠看看空空如也的申明亭和旌善亭, 在师爷的歉疚笑意下勉强笑笑。
师爷把沿路的一样样事务交代清楚,也把在场的人都介绍完毕, 之后,叶思眠就跟着他走到内楼, 坐下, 一脸心事重重。
有仆役沏茶过来, 叶思眠对着师爷抿一口苦涩后听他讲述这个县的各种糟糕情况, 又在师爷的歉意里表示:“并没有打扰。我初到苍溪县,正是对这里不熟的时候,周师爷此时的话语恰好可以让我明白这里的形势,不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周师爷一笑, 在说了这里穷山恶水后歉疚:“不怪就好, 多谢知县。”
说完, 两人又稍稍寒暄几句,周师爷就不打扰叶思眠休息, 让人过来处理各种事项之后自己离开。
渐近黄昏,仆役打点好一切, 叶思眠看看天色, 随即在旅途劳累下关门拉下床帘。
“师爷等仆役出去后问了几句, 说是关心你什么反应, 接着就一脸放心地离开, 对着仆役就说, ‘现在知县来了, 我也该走了,赵大人走后我就该走,不该多留下来,只是原本不放心这里而已’……”长元在小厮提水来后跟出去,现在回来说着那边的消息,“仆役不敢多说,周师爷就直接出县衙。听他跟捕快的对话,他似乎是真的看这边有主事人就回自己家,不再留下来看着一个空荡荡的县衙,多c--h-a手的事。”
说完长元一脸无奈,叹气。
叶思眠被子一盖就说:“嗯。”
周师爷是上任知县赵大人自己雇佣的师爷,现在赵大人早就不在了,他现在离开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