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帝千岁的“可听”范围之内,墨椿就开口了:“楚公子觉得这五人如何?”
“算不上聪明,但还算伶俐。”还不知他打什么主意,所以用了折中的说法。
墨椿眨眨眼:“您练的武功又不是要求清心寡欲,不必禁欲的。”
楚然歪头:“那又如何?”
墨椿说:“留在这里两年,宫中上下对您都仰慕不已。只是未见您对谁特别,所以君上很担心那?”担心?楚然带了点吃惊的眼神根本瞒不住这个家伙,墨椿笑得更灿烂了:“君上真的很少对谁上心的,能让他时时惦念的,除了……也就是您了。”介于某个名字的忌讳,墨椿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说出口。
楚然说:“我对谁特别都与他无关。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兴趣。”
墨椿呵呵笑着,说:“哎,真难得君上一片心意,换了别人会觉得怎么都求不来那?”
“那就让他把心思多放到别人身上。”帝千岁的“心意”,说实话,会让单纯的人满心喜悦。优昙院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单奢侈,而且有着非凡的品味。在皇宫都难得一见的珍宝,却以最实用的形态出现。素扇,古琴,碗筷,甚至连一方手帕都是极品。楚然住在这里开始,各种礼物几乎源源不断。如果是有心人相赠,怕是幸福都能将自己淹没了。可惜楚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看到那些东西,连心情波动都没有了。
“你觉得君上另有企图?”
“难道他没有吗?”眼看优昙的匾额已经出现,楚然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