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的混蛋你这个扒皮的货!我提你娘的亲!老子凭什么嫁你!”才刚吼完,项燕两指一点,又点上了烈火的哑x,ue,烈火凶神恶煞的骂不出声音来,最后干脆掐住项燕的脖子,扑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阵撕咬,活脱脱的就是只发了狂的小狗。
项燕放任着他的动作,一手环着烈火的腰肢,垂下的眸光在看见琊孜的马车出了宫门之后,便低声在烈火耳边道:“出来了,你动作小声点”
烈火微微一愣,就这么趴在项燕身上,扭头朝后看去,瞧着琊孜的马车出了宫门之后,缓缓的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行来,烈火眨巴眨巴双眼,不知道项燕要做些什么,眼看着马车从他们的墙角地下朝前行驶过去,车窗里,还隐隐可以看见琊孜靠在里面的身影。
看烈火趴在自己身上,项燕从腰间摸了颗黑色的珠子出来,夹在两指之间,而后待得马车行出一段距离之后,这才两指一动,将手里的珠子弹了过去,硬是斜斜的从车窗窗口直s,he而进,然后紧随着的就是轰隆的一声巨响,瞬间只瞧见那琊孜的马车当场就被炸的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烈火惊得睁大了双眼,直楞楞的盯着那边看去,只瞧见马车粉碎之时,里面那个原本也该是一派高贵,衣褶华丽的琊孜,就这么跟猪打滚似的跳下马车,在地上滚出了好远才停下来,身上的衣衫多处破碎,发丝凌乱连冠戴都散落不见,狼狈的从地上挣扎了好半响都起不来,最后还是宫门地下的士兵见了忙上前去搀扶的,可是人已经昏迷了,那张脸黑漆漆的完全瞧不出他原来的样子,一直到琊孜被人抬回了皇宫,烈火这才无声的笑了出来,那眸子里面的幸灾乐祸一点也不掩饰。
项燕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微扬的眼角,透着一份份淡淡撩媚的之态,那环在烈火腰上的手猛然紧收,在烈火才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扣着烈火的后脑,便将他的头压了下来,缠上了齿唇。
烈火一紧,两手掐着项燕的身子就想将人推开,结果项燕却将他抱得更牢,半点退路也不给他,紧紧的封着他的齿唇,撬开牙关,勾勒住烈火的口中的舌就是一番纠缠,由最初的霸道,逐渐变得温柔起来,舌尖细细的舔过烈火口中的每一寸,少了那一份霸道□的气息,不知不觉的却是软化了烈火的反应,软软的趴在项燕身上,没了想要挣开的气恼,却是有意无意的给了反应,反舔过了项燕的舌。
项燕身子一颤,两手将人紧紧按在怀里,下颚搭在烈火的肩头,呼吸有些沉重,烈火好像也没了力气,就这般任他抱着,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
两人抱在一起,直到呼吸都调整过来之后,项燕这才低声轻笑:“难得看你这么乖,要不是这是树上怕你掉下去的话,我真想把你好好干上一次”
烈火没有反应,半响后却突然张口,在项燕的胸口咬了一口,当下就咬的项燕身子猛然紧绷,而后恶狠狠地一把推开项燕,就想离开,却被项燕抓住手臂:“我带你回去,这个时候不要露面比较好”说着站起身来,将烈火揽在怀里,便又施展轻功的朝一旁飞跃而出,避开了这发生皇子遇刺的事件地点。
然后温存交缠厮磨什么的都别想了,因为当天晚上烈火失踪了。
“怎么样?找到了吗?”
房间外,项燕看着那从门外而来的云刃,眉宇轻拧。
云刃摇头:“没有,六皇子那边也没有消息,吉吉拉现在已经赶去行宫见太皇太后了”
云刃的话,让项燕的神色更黑了几分。
今日回来之后,他才给烈火吧哑x,ue解了,结果烈火朝他吼骂一通之后便怫然而去,项燕原本也只是想说他这x_i,ng子闹闹一就过了,可现在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人都还没回来,会不会……是……
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项燕的眸色顿时沉了很多,一拂衣袖,正准备出门去找之时,门外却听见吉吉拉的声音传了过来:“回来了回来了,四皇子回来了”
项燕心里一松,抬眸朝着吉吉拉的方向看去,眸色更黑,大步上前,只瞧见烈火站在吉吉拉身旁,眉宇拧得死紧的也不看自己一眼。
两手负在身后,项燕面色一沉,顿时就流露出了一种父亲质问儿子的般的气势出来:“现在什么时候了?”
烈火抬眸看他,咬着牙,也不说话,奇怪的居然没有朝项燕叫嚣,项燕微微眯了双眼,就这么站在烈火跟前,云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二话不说拉着吉吉拉就朝门外走去,然后顺手给人将小院的院门关上。
没了外人,项燕这才错步上前,一把就扯开了烈火身上的衣服,烈火一紧这才开口了:“项燕!你混蛋放手!”
“别动,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不顾烈火的反对,项燕硬是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全扒了。
烈火一愣,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有伤?”
看着烈火的身上有几处淤青,颈子上还有几道细细的刮痕,项燕拧紧了眉,抬手轻轻摸过了那道痕迹:“我从小就是泡着药罐长大的,一身上擦得这点药味,瞒不过我的鼻子”
站在原地,烈火拧了眉没在说话,项燕却突然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朝屋里走去,烈火楞住,发觉这姿势的诡异,当下就滚烫了脸颊:“放我下去我能自己走!”这种抱法像什么样子!
项燕没理,将人放到床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