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探了探步惊云的额头,温度稍高,但还在正常范围内,应是酒j-i,ng之故。
喝醉后的步惊云格外乖巧,却与聂风的那种顺从不同。从那双琉璃般的黑眸中,总是能隐约找到些蕴藏着苦涩与悲伤的影子。
这是一个不会哭的孩子,但不哭不代表不会感到疼痛,不代表不会感到疲惫。
嬴政有一瞬间仿佛被那双大睁着的黑眸蛊惑。他轻轻地撩开步惊云的衣衫,在那小麦色的光滑肌肤上,又添了几道伤痕,虽已开始结疤,但到底留下了痕迹。
被嬴政的目光打量着,少年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细碎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在头侧,脆弱的脖项仰起,勾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身子微倾,无意识地摩擦着身下的床榻,胸前两颗红樱在空气中轻轻地颤动。胯下,小步惊云久无人问津,委委屈屈地竖着。
嬴政目光深了深,将少年揽入怀中,只觉得他的身子有些微凉。
一个两个,倒是皆勾起他别样的心绪了。
嬴政只是揽着少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这突如其来的旖念不知能持续多久,也许仅仅片刻,也许能持续十天半个月,又也许能持续数年……无论如何,躺在他怀中的还只是个孩子。
清晨的阳光倾洒进步惊云的寝殿,步惊云缓缓地睁开眼,他撑着身子坐起,看了看身旁空了的地方。
闭上眼,鼻中仿佛全是那个人的气息。意识明明清醒着,身体却丝毫不想动弹。
想着昨天发生的那一幕,步惊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高兴,还是该恼怒。懵懵懂懂间,他逐渐察觉到,嬴政在自己眼中有什么地方与从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