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胄还厉害?那会是什么?”刚鼓勇气的刘丹,又虚了。.。
“您刚才是怎么战胜那东西的?”这个问题刘丹已经好奇半天了,孟老鬼一直就没正面回答。
“哈哈哈哈!”孟老鬼大笑着站起身,把手上的粘液往墙上蹭了蹭。
“世间邪灵之道,煞者为王、恶鬼次之、人居当中、畜生最次之,此次这个人胄虽有千年的修行,但我唤出个恶鬼对付它,在加上我这个人,量他也不是对手!”孟老鬼长出一口气。
那个人胄虽说力大无穷,但比起被冲了身的艾尔逊还是差了一截,没几个回合,干脆让艾尔逊一把直接把蛇身子从人身子里硬拽了出来,本来这人胄的看家本事是毒牙,正常人挨它一口绝对活不过十秒钟,但艾尔逊被冲体以后浑身上下像钢板一样坚硬,那人胄咬上也就是一道白印,最大的本事使不出来,力气和速度又比不上对手,还有个孟老鬼在旁边又是摆阵又是喷血的凑热闹起哄,纵使这人胄有千年道行,还是被艾尔逊‘抽’出了身子,让孟老鬼一剑削掉了脑袋。
“恶鬼!!”平时孟老鬼说什么鬼啊邪啊的,刘丹还能接受,但在这个鬼字前头加一个恶字,实在是...
“不是说有吸魂引魄的东西么?怎么你唤出来的恶鬼没被吸走?”秦戈的思维向来缜密。
“贴身而附,不走空啊,当然吸不走!”孟老鬼解释道。
“那孙亭的魂魄,会不会也是贴身被‘弄’走的?”秦戈问道。
“这?”孟老鬼恍然大悟。
“对啊!难道孙亭身上带着什么东西?我说怎么走出了古墓,魂魄还是没了呢!很有可能在他身上带的什么东西!很有可能就是从这墓里带出去的!当时发现他晕倒的地方,有没有什么东西?谁第一个报的警?”
“不知道!”秦戈叹了口气道,“发现他时他身上什么也没有,而且没有任何目击者。”
“我这里有,炸‘药’!”打了半天瞌睡的艾尔逊终于说话了。
“实在不行,就把那个法老的墓室连锅端了!我就不信它比炸‘药’厉害!”
“不用炸‘药’!”孟老鬼开始用剑在墓道的墙上刻起字来。
“大概是什么东西我心里有数!世间万物,邪灵煞鬼,唯道者是尊!”匕首在墓道的墙上刻得火星四‘射’,‘乱’七八糟一片,也看不出哪国字。
“孟先生,您刻的是什么?”秦戈问道。
“殄文,给鬼看的字,有点道行的畜生也能看懂,把水给我。”孟老鬼从刘丹手里拿过水壶,喝了一口水,‘混’合着嘴里的残血扑的一口喷在了刻完的字上,墓道里顿时凭空刮起了一股‘阴’风,把刘丹吹得直打寒战。
“你怎么会这个?写的什么意思?”秦戈也很好奇,这孟老鬼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三尊下界,逆亡顺昌!这叫敲山震虎。”孟老鬼写完字,只见地上刮起了一股股的小旋风,其实这墓道里可能到处是不成气候的小畜生,刚才老大被干掉,已经吓跑了不少,孟老鬼这殄文一出,大体上起到了“戒严”的作用。
“埃及的鬼和动物,也知道三尊?”刘丹哆嗦问道。
“呵呵,人有国界之分,那些东西可没有,走!去会会那个阎王爷的儿子!”说罢孟老鬼把匕首往腰里一别,打起手电大步流星往墓道深处走去。
按墓道的长度,刘丹估算,这个倒金字塔的周长大概是哈夫拉金字塔的两倍,因为没法得知其地下塔尖部分的深度,所以其总体规模尚难确定,但比起世界第一大金字塔胡夫金字塔,其体积远不止大了两倍。
“怪了,这个代得夫拉在位时间很短,甚至可以说是昙‘花’一现,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修建这样一座工程量如此夸张的地下金字塔?”刘丹边走边观察墓道两边的壁画,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
“这个弯,应该是通向皇后墓室。”主墓道边上,一条稍微窄一些的小墓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此时下来的‘洞’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漆黑的墓道里,只有几个人的手电闪着惨白的光芒。
“等一下!”刘丹用手电照着墓道的墙壁。
“看这里!”
“这座金字塔是哈夫拉建造的!”刘丹看着壁画解释道。
“哈夫拉杀死了代得夫拉,这哈夫拉好像知道代得夫拉是阿努比斯之子,害怕自己死后受到惩罚,所以在自己金字塔建造的同时,为代得夫拉建造了这个内部结构一模一样但规模大得多的倒金字塔,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罪责!”只见第一副壁画,内容大概是一位法老装束的人手持利剑,刺向另一名法老装束的人。
“这里记录着法老与王后的入葬过程,代得夫拉生前的亲信卫队好像被全部杀死了,被分尸?”刘丹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这条分墓道入口的壁画向前,一直走到墓‘门’跟前的这一段的壁画。
记录了代得夫拉下葬时的残忍情景,众多身着当时军官服模样的人。被人在身上涂抹了一层奇怪的东西,周身呈深褐‘色’,然后用刀切成一段一段,最后再将这些切碎的肢体重新缝合在一起。
“丫头,你不是说埃及人热爱生命么?这是哪出啊?”孟老鬼虽说不是历史学家,但壁画的内容也能看个不离十,只觉得寒‘毛’孔发紧。
“不知道,埃及历史上没有这种记载,可能是某种自愿的祭祀仪式?”刘丹也觉得不可思议,虽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