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他,那男子定是个妖孽,缠了他不放,可我又斗不过他,哎...”小柔有些添油加醋,虽说违了心,可也无奈.
“妖孽?呵呵,到叫你说出这话来了,那你想如何?”太子妃轻笑,调皮的看着小柔.
“锦姐姐!”小柔脸一红,她定是知道她的想法的,又是这样捉弄她,自小都是这样.
“好了好了,我帮你便是了,回去我叫子玄与你做了主可好了?”依旧轻笑.
“你,哎呀哎哎呀,不理你了!”小柔见她应了,到是开心了起来,晕红着小脸背过身去.
“你当真不理我了?”
“哎呀!”
“呵呵...”
两人嬉戏起来,围了屋子乱跑,像是不知事的孩童般,屋外,一个半旬男子却轻捋了捋胡须.文祥...咳...
次日,太子懿旨,于文祥小柔赐婚,小柔本是认定万无一失的,怎奈文祥却迟迟不肯接旨.
“祥儿,还不快领旨谢恩?!”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轻声喝到.
“可...”文祥有些踌躇,思量着是接还是不接.
“祥儿!”再次低喝,文祥无奈,只得领了旨意.
传旨的小公公笑眯眯的恭喜了一顿才去回旨,小柔害羞的回了房,老夫人也识趣的走了开,支了下人,屋子里只剩下文祥和中年男子.
“祥儿,今日之事,为父不想追究,抗旨之罪,你可担当得起?”中年男子背对着文祥,却也是一身的凌厉.
“可是祥儿不想娶小柔.”文祥硬了头皮回了一句.
“难不成你还要娶个男子?”与先前的凌厉不一样,这次带了积分怒意.
“父亲...”文祥还想说什么,父亲何时知道柳儿的事的?
“罢了,我不想与你多说,退下吧,既然太子赐了婚,就是板上订钉的事了,你也着手准备去罢,下去吧.”像是不想再听文祥说什么,断了话题.
文祥皱眉,可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也罢,不久是领了旨么,也没有限定时日,拖下去便罢.这样想着,文祥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中年男子一人,轻叹了口气,喃喃说着:“文严啊文严,你终不过是个操心的命啊...”
10.
10.
时间如梭,恍惚间已是阳春三月.
这日傍晚,柳儿正在温书,莫与寒的病情已经近似康复了,也无需再要服药,日后多加调理也就无大碍了,想到那日萧昱来请自己去见莫与寒的样子,柳儿的嘴角扬了扬.
最终,柳儿也没有去见他,旁人也不知到底是谁这样有本事.
柳儿这样做,多半是为了文祥.他若是想呆在文祥身边,就不能漏了自己的身份,而不漏身份的最佳方式,就是不见任何人.
胡思乱想了一阵,才发觉竟没看进去几个字.叹了口气,柳儿合了书.文祥近来像是十分的繁忙,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虽说柳儿尽量不想去在意,可是心中却总是惴惴不安.
莫不是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
苦笑,柳儿心中溢起了一丝酸涩.
“公子药好了!”采月端了药进来,粉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笑意.
这药是司徒熏儿留下的方子.那日,柳儿闲来无事便去重温那本无字书,本是想回忆一下,谁知一个字一个字的猜下来,竞将这方子写了下来.
这药柳儿并不陌生,小的时候常与司徒一起熬药,药的斤两早已熟记于心,所以,书上只留了药的配方并未留下药量.
柳儿记得,这是强身益气用的,隐约好像听司徒说过什么旁的,大概是可以抵住大部分食进身体中的物质之类的,不单单是有害的,无害的一并也抵了.
这大概就是为何自己总是体弱的缘由了吧.
“公子?快些喝了,待会凉了可就不好了.”采月笑眯眯的催促着.她并不知柳儿到底哪里不适,本想找个郎中的课柳儿不肯,也不叫她说与别人,只是每天熬了这药.
药是分3个方子开的,在3个药房拿的,采月不知是何用意,柳儿也不说,只是叫她记住这方子,采月也不好说旁的,只得照做.
“方子课记下了?”柳儿接过药,轻吹了吹,也不看采月,低着头说道.
“记下了记下了,公子也真是的,不是有方子么,又何须叫采月记下.”有些不满,看着柳儿将碗中的药全部喝下才将碗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