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行灯说酒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这话我是不信的。”凤凰火如是说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第二套方案,至少他一定想过,如果对你的救援失败了会怎么样。”
茨木不敢想象这个场景。如果是别人对他做尽一切,他的结局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酒吞,真的会让他毒瘾发作般地活下去。
“就算你被剥夺一切,他也依然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是酒吞给我的第一印象。”凤凰火睿智的眼眸将洞彻的目光投向远方,“而如果你恢复自由,他也做好了和你深入下去的准备,他甚至说过想亲手洗掉被俘那件事给你造成的恐惧和y-in影。如果不是禁药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至少绝对不会推开你。”
凤凰火的话久久缠绕在茨木心头,y-in魂不散。
茨木沉浸心事,一不留神撞倒了墙边的行李,箱内的物品散落一地,当他弯腰去捡时,一眼瞥见了藏在隐蔽处的一张光碟。
他迟疑伸出的手竟微微颤栗起来,仿佛手指的触碰能烫到心里。
那是茨木临走前从酒吞办公室里偷偷带出来的东西。茨木知道它的存在,也完全清楚里面是什么内容,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与酒吞的诀别,一个冲动下竟没有触电般地丢开它而是将它揣进怀中。
但茨木那时并没有勇气去看它。
此时月朗星稀,这样的夜色仿佛怂恿着茨木去做什么。
他y-in差阳错地将光碟塞进播放机,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屏幕亮起,是画质并不高的黑白画面,窃听器录下的声音也低沉嘈杂。但茨木还是一眼就辨识出那些熟悉的画面:
赤裸身体的囚徒被冰凉的贞c,ao锁囚禁着x_i,ng器,纤长的皮鞭却无情抽打在他的后臀、腿根与耻骨上。茨木看见他胀大的j-i,ng囊痛苦地收缩着,j-in-g身也难耐地跳动,却无法发泄分毫。身后的长官俯下身,一边将手探入他的臀缝,一边在他耳边低语,茨木仍然记得那句话:
“你说,长官是不是该把你锁起来?不然还没喂你后面的小嘴,你就靠前面爽昏过去了。”
画面中的人瞳孔骤然放大,浑身的肌r_ou_在j-i,ng神高潮中瑟索起来,当他的长官抽出手,皮革手套上浸满晶亮s-hi滑的肠液。屏幕前的茨木,也像抽空气力般跌坐在床上。
感官的回忆从骨缝里透出来,将罪恶的快感重新扎进他的血脉深处,合着转换剂本能地引发的血液翻涌,却无法将这阵瘙痒平息。
浴巾滑落,修长的j-in-g身已然从两腿间颤巍巍地站起来,茨木急促地呼吸,无措地看着自己的x_i,ng器在以自己为主角的 y- in 秽画面前毫无遮掩地抬头。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匆忙伸手去拿那瓶药,却两腿一软再次摔进床上,柔软的被褥摩擦着挺硬的j-in-g身,让茨木早被撩拨起的身体难耐地扭摆着。
身后的电视里传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与 y- in 靡的水声,茨木知道,画面中的自己已经趴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被酒吞用工具c,ao干肠x,ue,由于j-in-g身无法发泄,他主动配合着挺动胯部,让酒吞进入得更深更猛,就像自己此时这样,趴卧着将空虚的臀部送向后方。
茨木努力汇聚最后的意志,把手伸向床头的药瓶。
两指夹着药粒,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它塞进何处。茨木的吐息颤栗着,手指稍一用力就从x,ue口开拓进去,括约肌的入侵勾起身体更敏感的反,ao干到合不拢x,ue口的那三天。
j-in-g身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茨木为了在转换剂作用期强行打开*殖腔,不得不反复地搔刮那处稍一触碰就电流四s,he的腺体,铃口本能地吐出清澈的腺液,随来回的摩擦打s-hi身下的被单,却始终无法将内里囤积的浊液喷s,he出来。犹豫的揉按下,*殖腔毫无反应,茨木不得要领地指j,i,an着自己,欲潮与汗液浸渍着身体,口中发出一阵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电视中传来手掌肆意拍打臀r_ou_的声音,那其中的自己已经颤抖着达到高潮,床上的茨木却只能艰难地挺动腰胯摩擦着被褥,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以防被隔壁听见。
身体竟强烈地思念起酒吞,他翻滚在自己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透过汗液若隐若现地散发出来,耳边却缺失了那份灼热的吐息与x_i,ng感的低喘,绞紧两根手指的后x,ue也饥渴地索求着他粗长x_i,ng器的贯穿,仿佛整个身体都跟自己闹起了矛盾,拒绝在酒吞的缺席下打开仅属于他的入口。
j-i,ng神濒临崩溃,茨木鬼使神差地按下手机上的拨号键,用这个原本有意躲避酒吞的新号码拨通了酒吞的电话。
熟悉的嗓音在彼端响起,茨木甚至来不及后悔。
他努力压住已到嘴边的喘吟,在酒吞耳边自_w_e_i的焦虑感却狠狠击中大脑,突来的yù_wàngc,ao纵着身体再度律动起来,手指也更j-i,ng准地戳上那块软r_ou_,仿佛j,i,an y- in 自己的快感都放大百倍。
鼻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听见自己从牙缝中挤出旖旎的的呜咽,电话那头的人竟放任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并没有挂断,反而报以同样的沉默让茨木的感官愈发焦躁起来。
茨木已经无法停下动作,他像迎合着酒吞的c,ao干一样朝自己的手指上坐去,指尖狠狠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