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要从周一说起了。
经历上午的苏相宜的父母公婆上门一事,白步牧虽然是出院后第一天上班,却失去了工作的兴致,干什么都有气无力的。别人都以为她是因为被人家闹上门来而导致心情不好,只有史丰棠心知肚明,多半是因为那通没能好好打的电话的缘故,不过谁会闲的帮情敌开解心上人的心结呢,于是她就佯作不知,从别的渠道劝解白步牧。
“好啦,别泄气了。今晚来我家玩吧,白白,黑黑,黄黄都在等着和你玩呢。”
白步牧反射性地抬起头:“我不想去,会被欺负的!”
“有什么关系,它们可喜欢和你玩了。放心,我会叫它们别和你接吻的。”说罢,史丰棠展齿灿烂一笑。
与之同时,白步牧垮下脸和肩膀:“我的初吻没给狗真是太好了。”
史丰棠僵了一下,是啊,没给狗儿,却给了一个不认识的美丽的有夫之妇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叫白白夺了白白的初吻呢!自己当初对沈世筠说的话又回荡在耳畔:如果不主动出击的话,白白可是真的会被抢走的哟?想到这里,她下定决心,猛地转向白步牧,眼里闪烁着光:“今晚就来我家玩!”
不去的话会怎么样?白步牧虽然很想开开玩笑,不过看到史丰棠一脸异常认真的表情,忽然觉得还是不开为妙,便老实的点头了。直到迈入家门后,白步牧才想起史丰棠可是向她告白,正在等待着她的回答的人啊,一想起来,冷汗就刷刷的直往下掉。这,这岂不是羊入狼窝了。
但是答应的事情,总不能突然变卦吧,白步牧只好硬着头皮迈进史家的门。汪汪汪的狗叫声立刻就冒了出来,哈士奇白白一马当先冲了过来飞扑到她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个不停,黑黑和黄黄在一边上转来转去,最后也凑了过去。白步牧哇哇大叫,丝毫不对史家人抱一丁点的希望,一个翻身,总算把哈士奇压在身下,呼哧呼哧地坐了起来。
史丰棠在一旁鼓掌:“恭喜白白终于从狗狗们的狼吻中保住了贞操。”
“棠棠!太过分了!”
史家父母一如既往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一切的和乐融融依旧和以往一模一样。白步牧一面和史丰棠拌嘴打闹,一面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史丰棠没有逼出自己的答案的打算。
但是她想错了。
按照惯例,白步牧只要进了史家晚上肯定要在史丰棠的卧室里过夜的,突然回家反而会被父母问一句为什么,而且还会招来史丰棠的多心,鉴于以上理由,白步牧也只好留下来了。她有些战战兢兢的抱着自己的枕头和毛巾被站在床边,试探地问史丰棠她该睡在哪儿。
史丰棠白了她一眼:“平常不都嚷着要睡我的床吗,这会儿倒客气了。”
白步牧讪讪然地将枕头和毛巾被往床上一扔,脱下外面的汗衫和短裤随手一扔,就钻了进去。史丰棠哭笑不得地将衣服捡起叠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上床跨在白步牧的身上,往双手呵气后就迅速地向白步牧的咯吱窝袭去。白步牧当即哈哈大笑,蹬着双腿连连告饶。
“不行!你什么时候学会自己叠衣服,我就放过你!”
“下一次!”史丰棠的动作更狠了,白步牧急忙改口:“再也不敢了!再也没下次了!”像是相信了她的话,史丰棠停下了手,白步牧喘过气,四肢平摊在床上,忽然觉得上面的人太安静了,抬起眼睛,却对上了史丰棠注视着自己的幽幽目光,整个人像坠入水里一样呆住了。
“白白……”史丰棠抬起手轻轻摩挲着白步牧的脸,喃喃地说道:“说起来,我从来没有亲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