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的土影年事已高,德高望重,自然也拥有与之相称的野心。他早期和晓有不少合作,带领岩忍村称霸忍界的意图非常明显。
我一直都把土影看作是我计划中颇为棘手的一部分,毕竟这个老头比我两辈子加起来都活得长,他执政的时间太长了,在村子中的权威根深蒂固,无法轻易动摇。
而他本人,自然也不可能因为我的短短几句话和一次彻底的失败就倒地不起。
土之国拥有天然的坚固高山作为防御,易守难攻,当我到达时,重山环绕之中的岩忍村周围密密麻麻全都是人,那些j-i,ng英部队严防死守,一班一班轮番更换,秩序井然。
再声势浩大的进入显然有点不太合适,我真的不能确保自己放一把天照过去,这些军队会不会就像燎原的野草一样一卷而光。
于是在让几乎整个村子都陷入沉睡之后,我堂而皇之地进了土影办公室,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土影是个瘦瘦小小的老头,正和一群人交待着什么。
我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窗边,土影果然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在我一刀扫倒那些土影高层的时候,一个透明的立方体结界已经在他手中凭空张开。然后越变越大,很快便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缓缓拔刀,狭长的布都御魂直指天空,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刀刃上熊熊燃烧,刀光乍现,转瞬便将看似坚固无比的结界切成两半。
透明的立方体一分为二,眨眼间就像是凋零的花瓣那样在半空中枯萎破碎了,化为点点荧光,纷扰在我身边。
我轻轻拂去那些荧光,如同挥落了尘埃。
而原本站着的那几个高层,也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没有了呼吸。
土影的脸色已经变得比泥土还要难看,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青蛙一样鼓着几乎要掉出来。这个瘦瘦小小的老头冲我吹胡子瞪眼,看样子还要跳脚,倒更像一只青蛙了。
“这不可能!”他大声说。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尘遁?”我挑起眉,不知是嘲讽还是不屑。虽然他的尘遁的确是个很有创意的忍术,已经不仅局限于将查克拉变成具体的自然元素,而是创立一个固有结界,把结界中的一切化为分子。这种运用本质上超出了一般忍术的范围,如果多加钻研,一定可以创造出更加令人惊艳的作品。
然而他没有。
一个老人的通病,就是固步自封。他已经当影太久了,成名太久了,资历高得无人能及,就算他自诩为过着平凡生活的老人,也免不了藏在心底深处的自傲。
他站在顶端太久,早就忘了跌落底层的生活。
“创意有余,灵巧不足。”我淡淡地扔下一句评价。就算不能斩开他的结界,想要躲过这招也是轻而易举。
也许从来都没有人能居高临下地评价他的忍术,土影揪着领子大口喘气,哆嗦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他气得好像要爆炸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对于老年人一向是优待的,还有心情等他喘过气来。
几个藏在暗处的忍者扑了上来,我没有回头,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瞒过我的眼睛。在接近我之前,那些忍者就悄无声息地软倒下去,掉落在地上再也没有动作。
我侧过脸去,一根粗壮的石柱擦着我的脸重重击打在我身后。
墙壁轰鸣着破碎了,被这一下重击打出了一个大洞。
阳光透过破碎的洞口照s,he进来,我背光而立,看着面前这个j-i,ng瘦的老头,我的影子显得很长,几乎将他笼罩其中,但他的目光已经坚定下来。
“你到底为什么要袭击忍村?听说水影和雷影都败在了你的手上。宇智波佐助,你这小辈未免也太嚣张了,也许他们给了你错觉,以为自己可以横行忍界。但是……不要小看老人家啊。”
土影说罢,已经结好术印。
泥土汇聚成两条巨龙,咆哮着从两个方向朝我猛扑过来。
呼啸的风似乎吹动了我的发梢,我静静站着,没有躲闪,只是在土龙将近时伸手一摆,在千钧一发间改变了土龙的方向,将绞在一起的两条巨龙分开,巨龙一左一右从我身边错开,直直扑向我身后的墙壁。
“轰隆”“轰隆”
失控的两条巨龙瞬间冲破了墙壁,飞扑向天空,在半空中腾挪翻转。阳光下,巨龙的影子投s,he在岩忍村中,遮挡了半片天空。
土龙才不过刚刚飞出,漫天泥弹便已经向我飞s,he而来,我手持太刀随意一挥,布都御魂已将所有泥弹的轨迹全部斩断。
这把抽自虚空的刀能斩断所有我看到的东西,与其说它是刀,倒不如说是我在看清一切的状态下,想要扯断那些相连的线也轻而易举,只是我想要一把刀,于是它便化为了刀。曾经我苦练的刀法也悉数融入其中,让它变为斩尽一切的神器。
但漫天的泥弹还没有落尽,原本平实的地面突然变为了滚滚泥浆,如同盛开的莲花一般翻卷过来,须臾之间将我包裹其中,卷进地里。
还不等土影舒口气,我已然出刀,锋利的刀刃夹杂着风,如同拉紧的琴弦在空中悄然奏响,土影听见风声猛然回头,却连惊讶都来不及,只能匆忙中一面极速后退,一面筑建起一道道厚重的土墙。
土墙被刀尖干脆利落地破开,四分五裂,我刻意放缓了动作,好让他清晰地看见自己筑起的重重壁垒犹如纸片一般在我的刀锋下支离破碎,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