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爹似乎带过她上京城游玩,主要是恩谢朝廷对洛勇连年的恩赐。许平那时正处于穿越后的更年期,处于烦躁以及不可思议的心情,所以对周遭事情一片迷茫,那几年过得没什么印象。浑浑噩噩、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期待的奢侈生活也毫无享受的动力。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想起来了。这丫头当时被她爹管得很严,家教之严让人有些同情。整天哭着鼻子,但见到谁也乖乖行臣子礼,似乎那一阵子她跪得膝盖很疼,一整天像个小鼻涕虫,每次跪完一哭鼻子都挨她爹一顿狠骂,狠一点的甚至罚跪一晚。
当时的许平不过是八、九岁的身体,当然也是小孩子的待遇。不知道朱允文和她爹要谈什么泌密的事,大摇大摆地打发许平带她去玩;许平千万个不乐意,不过最后在纪欣月温柔嘱咐下,只能无奈地点头。
在规矩森严的王府待了那么多天,一看到同龄的大哥哥,洛凝儿马上像见了亲人一样跑过去,结果人家老爹眼一瞪,见女儿不向皇太孙下跪行礼,立刻就是一通铺天盖地的教训。洛凝儿又哭着鼻子行了一礼,等许平带她离开时,已经哭得声势惊人,梧着膝盖一阵喊疼。
女人的眼泪本来就是吓人的,小孩的哭声更是震耳欲聋,让人脑袋都发疼。
许平实在没办法就哄了她几句,才让这小哭包稍微老实一点,好像也说过她见面不用行礼之类的话,才让年幼的洛凝儿把号啕大哭变成低声啜泣。
但这些印象都不是最深的,印象最深的是她哭累以后,许平也懒得拖着这个小跟班,索性让她在自己房间休息;结果这大神哭着睡了不说,竟然嚣张地在袓皇朱元章御赐给孙子的雕龙大床上结结实实尿床。
“想起来了!”
想到这,许平大大“哦”了一声,看着眼前精致可爱的小罗莉,无论如何都无法和以前那个鼻涕虫联想起来。那时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只觉得这小鬼哭起来挺烦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像只小花猫,哪想得到她现在会出落得如此粉嫩诱人。
“现在才想起来呀!”
洛凝儿不满地噘嘴,似乎有些不悦,突然又狡黠地笑了。指着热闹的擂台说:“太子哥哥,你的那个手下和别人打起来了呀!”
这边颜着忆苦思甜,都忘了欧阳泰那小子还在和别人干架!许平转头一看,好家伙,欧阳泰这家伙倒是出尽风头!空手没一会工夫就把十多个人打趴一半,潇洒的身手和飘逸身形倒是引得一阵叫好声!有的恐龙妇女双眼已经冒着绿光,似在遐想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
欧阳泰收拾这些杂鱼实在太简单了,对他来说,不闹出人命才是最大问题。
许平根本没有看的兴趣,转过头朝洛凝儿略带调戏地问:“凝儿,你祖爷爷让你在这等我,是有什么事呀?”
“不告诉你!”
洛凝儿顽皮地笑了,清澈声线透着童嫩趣味,语气亲匿得像是和熟悉的大哥哥撒娇。她又朝许平做了个可爱鬼脸,吐着红润小巧、香甜无比的丁香小舌,瞬间让许平有种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
“不说?”
许平坏坏一笑,带着几分调戏地说:“不怕天不怕地的洛大小姐呀,当年在祖皇御赐大床上尿一次床的事是何等壮举、何等强悍!相信传出去绝对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佳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谁、谁尿床了……”
洛凝儿小脸瞬间红得像充血,马上倔强地摇头否认。为了这事,在京城被她爹收拾一顿狠的,回到家更是被娘打红屁股,还经常被祖爷爷拿来逗弄,试问她哪会忘了幼年时莽撞到极点的糗事!
“你猜呢?”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不过脸上笑容多少有点怪叔叔的味道。欣赏小罗莉在面前脸红的感觉特别棒,虽然对她没什么深刻印象,不过这时调戏起来也没半点陌生感,顺风顺手的没半点障碍!
“呀,你别一直说了……”
洛凝儿气得直跺脚,噘嘴时小脸粉嘟嘟的更加惹人怜爱。她撒娇般转过头去,突然有些惊讶地看着擂台上混战的人群,好奇地说:“怎么还有个女孩子跑上去了?呀,她还拿刀呢!”
许平转头一看,可不是嘛?刚才那堆废物全被欧阳泰揍趴了,基本上丧失抵抗能力;可这会不知道从哪闪出一个身穿红色劲装的小丫头正在发难,舞着手里一对锋利双刀纠缠欧阳泰。她的身手也不怎么样,二流刚过一点的小菜鸟而已。
不过欧阳泰这小子大概不想对女人下手,只是躲避而没半点还手之意。女孩子寒光闪闪的刀光对他来说没半点威胁,这躲闪戏码多少还有点戏弄味道!
正事办了,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许平在洛凝儿疑惑眼神下走到客栈的露台边缘,深吸一口气后,朝擂台上大喝道:“欧阳泰!别再玩了,滚回来吧!”
欧阳泰轻松躲过少女凌厉一刀后,转头看了看许平这边,面露唏嘘之色,又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少女,不无得意地说:“这位姑娘,主子有令在先,恕欧阳泰不奉陪了,祝你能觅得如意的郎君,不过得先改改你这火爆脾气。”
“你别跑!”
原来眼前的少女是刘家大小姐,这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明显是个火爆小辣椒,就算刚才刀光四闪也没碰到欧阳泰的衣角,但依旧不屈不挠地追砍欧阳泰。
无奈两人身手差距实在太远,欧阳泰只是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