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这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碎成了布条,整个精壮的上身了出来。强健的肌肉上满是刚才战斗时留下的伤痕和一些瘀青。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动着让人看不见脸庞,再加上嘴里面不干不净的话,气得禁军们没半点的办法。
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个先下马来安顿着混乱的局面,但马匹受了惊吓都不听话了,这时候哪还有战斗力来杀许平了。
许平也不想继续和他们玩了,悠闲的几个跳跃到了石天风的面前,刚想摘下已经裂开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时候大地突然由远到近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传来了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
“是一营!”将领满面惊喜的看着朝这边而来的大批骑兵。
许平转头一看不禁吓得直吐舌头,皇宫方向来了一批人数更多的骑兵,这一营的人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时候一齐冲过来所带起的沙尘是铺天盖地的,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的长刀老汉,三千禁军前行除了马蹄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杂音,肃杀之气让人一看就不免的胆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这么热闹。你这老不死的果然给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借机试探你还想藏多久?”
操,禁军一营都出来了。许平见玩得有点大了,赶紧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风满面的警惕下将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脸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风一听声音很耳熟,只是这时候许平的样子实在狼狈,长长的乱发再加上是在半夜,有点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颓废一点你就看不出来啊!”许平可不想被这三千禁军当成靶子,到时候还地品呢,天品照样得被他们宰了。一边骂着一边无奈的挽起头发,石天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么是你?”石天风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
三纵的三个将领们这时候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一看真的是当今太子,虽然心里感到奇怪还是跪了下去:“末将参见太子。”
其他的骑兵除了已经受伤起不来的,其他人也赶紧跪了下去。长刀老将也是见过许平的,朝后边递了个眼色后也领着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马,面色上尽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
“奶奶个腿的,你这老家伙出手还真是重。老子现在胸口还疼。”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平身后,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朝石天风抱怨道。小骞神铃]一坤争摊矾
方这怪我吗?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实待着,跑到宫里还一副作贼的模样,谁见了都得怀疑。”石天风起身后想通了是怎么回事,脸气得都有些发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着玩是不是,老子看夜的时候你就来捂乱,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军留下两匹马先回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来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没想到闹得这么大动静。明天我会让人给受伤的兄弟都送点银两。”许平嘿嘿一乐后笑着说道,这老家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实在是太高深了,不榨他点油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对于石天风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计了!
“末将领命。”众将领应了声后开始帮忙将伤员们都抬上马,留下两匹马浩浩荡荡的走了,也没人开口问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晚上的闹剧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收场,禁军统领该头疼的是怎么去解释这荒诞的闹剧。闹了大半夜,竟然是当今太子一时好玩而已,要知道现在不管宫内宫外都是如临大敌一样森严的戒备着。
“老子先回家去了,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样,得找个药桶好好的泡一下。”许平翻身上马后脚一踢慢悠悠的朝竹林外骑去。
“太子殿下,您这不没事找事干吗?您年轻点还容易恢复,您看我这老骨头老脚的,这一伤不知道得补多久才补的回来。”石天风上马立刻就追了上来,苦着脸在许平耳边开始抱怨着:“而且你今晚这闹的算什么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解释的话他能信吗?你得和我先去趟宫里再说。”
虽然已经突破了中阶,但一身的伤还在。许平动了动还感觉一阵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么荒唐,回宫里去肯定一顿教育是少不了的。马上就叉开话题:“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给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么名堂啊?弄得老子现在全身的骨头都疼。”
“关我屁事,是你没事非玩什么作贼的把戏。”石天风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不过到这岁数可不会被许平那么轻易的套进去,话锋一转说:“你别打那么多的主意了,老实的和我回宫里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么武功,看起来怪怪的!”许平好奇的问道,一副听不见他说什么的无辜模样。
“不告诉你!”石天风闷哼了一声,像小孩一样的耍起脾气扭过丫头去。
“一瓶顶级的香酿十里香。”许平知道这老家伙和烈火道人一样是个地道的酒鬼,马上投其所好的诱惑起来。
不过石天风却一副你收买不了我的表情。
“两瓶。”石天风依然不为所动。
“三瓶。”开始咬着牙。
“四瓶。”貌似隐隐